一夜还是没想明白,为何昨日你都不多质问我一下,是真心信了,还是……?”</p>
“我信不信根本不重要,”金老打断他,不让他继续往下说,“我已告诉你,这件事暂到此为止,不用再跟我提也不必惶恐,之后你亲向盟主说明即可。”</p>
金老等人走了好一会儿,赵苒霞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p>
她反倒开始认真思考他的问题:“土野人,你之前问我知不知道欧阳盟主的师姐,为什么会突然对此感兴趣,是跟你看到的那句诗有关?”</p>
“你现在忽然是感兴趣了,”言无纯瞟了她一眼,“昨天可搞得我像是要杀你一样。”</p>
“不是杀我,是害我,而且你所作所为也的确如此,要不是金老莫名其妙信了你的话,”赵苒霞顿了顿,脑子飞转,“不是莫名其妙,必然是有原因,你告诉我是不是跟段红迤有关,我帮你琢磨。”</p>
“段红迤是谁?”</p>
“哈,”赵苒霞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段红迤就是欧阳盟主的师姐,是「自在观」的观主。”</p>
言无纯本就没把这事当成什么秘密,只要能搞清楚缘由,告诉谁都没关系:“好吧,这首诗的确是跟欧阳盟主的这位师姐有关,这就是欧阳盟主给她写的。”</p>
“你真确信一字不错?”</p>
“我虽然不识字,但又不是傻子,看到苹果也不会把它认成梨子,这字一笔一划都有自己的形状,当初我就这般把穴脉图给记下的,”言无纯说,“现在你若还纠结我是不是记错了,便没什么意思,你不如就直接告诉我,这段红迤是什么人,现在在何处。”</p>
“我只知道她跟欧阳盟主一样师出「千流谷」,尔后便和盟主回了「自在观」,开始还会见二人一并出现处理江湖事,但在福山之战,跟沐阳汐对手之后,就没再有人见过她,”赵苒霞回忆说,“有说是死了,有说是受了重伤卧病在床,依我师父所言,应该更偏向前者。”</p>
“你师父确信?”</p>
“不能,也只是猜测罢了,要想搞清楚终归只能是问盟主本人,所以也有可能那位段红迤前辈在观内养伤,”赵苒霞刚说又自己否定自己,“这不大可能,毕竟都那么多年了,我记事前她就销声匿迹至今,你说养什么伤能这么久,所以应该是前者吧。”</p>
言无纯摇摇头,这信息他还得消化消化。</p>
“你走火入魔时,可见到她的样子了,是不是跟画上面的一样?”</p>
“没见到,只听到了她的声音,问我是谁,然后便笑,笑得让人头疼。”</p>
赵苒霞鸡皮疙瘩忽是起了一身:“你说得有些瘆人。”</p>
“是真的,倒不是因为吓人所以头疼,是那种胸闷烦躁,就像有人一直不停对着你耳朵笑那般,让人心里不舒服,”言无纯说,“我在想,会不会如你在茅草屋时所言的那种情况,我当时在天坑运功,她也恰巧在运功,然后她便影响到了我,我也影响到了她?”</p&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