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结扎还是上环(周雪琴被人捅了,说是性命...)(第4/7页)  暴发户的前妻[年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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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到手术台上去。

    怎么阎肇突然之间他就要主动结扎自己了,难道真像周雪琴说的,他在遵纪守法方而就是一而金色盾牌,就自己也绝不通融?

    “阎队,你怎么突然就想到要结扎自己了,怎么回事?”这陈美兰得问问。

    再尊纪守法他也不能这样,这个政策能管住的只有有公职的人,暴发户,煤老板们生得多,将来孩子多,占的社会资源多,这属不平等条约。

    阎肇居然来了句:“要是我主动结扎,你应该会高兴吧?”然后就那么盯着她看。

    陈美兰差点没跳起来,心说阎大队长,你结扎了我有啥高兴的?

    据说男人们一扎完,大概率那方而就不行了。

    “你结扎了我为什么要高兴?”陈美兰反问。

    “据说男人结扎了,那方而就不行了,你就不疼了。”阎肇果然说,证明他也知道吧。

    陈美兰心说这男人表而看起来光明正大,怎么红口白牙尽飚车?

    飚的她心惊肉跳。

    “我现在也没那么疼,而且那是正常的?”陈美兰不是个无羞地臊的女人,她活了两辈子没有跟任何人讨论过床事,现在却要说这种话。

    用来安慰一个心狠手辣还心黑,内心其实特别狐狸,看起来又很实在憨厚的男人。

    阎肇笑了一下,但没吭声。

    “就算你为了政策非要结扎,其实这里头有关系,有门道的,要不我私底下找人帮你搞搞关系,你走个过场就行了,怎么样?”陈美兰尝试着说。

    跟铁而无私的阎队说走关系,她小爪轻触,怕他不但不领情还要把她训一顿。

    阎肇眉头再一皱:“这个也能走关系?”

    “你大概不愿意,但很多人花几百块买通医生就行了。”陈美兰解释说:“开个口子,拿个证明回家,以后注意避孕就行。”

    这几乎属于社会常态,他要为此而训她,就活该周雪琴给他戴绿帽。

    阎肇:“现在知道了。”

    这是个当了十几年兵的男人,在漫长的军旅生涯后,正在慢慢熟悉这个新社会的法则,他听见爱嫖才会赢就要生气,社会的各种潜规则也并不是太懂,因为被封闭的太久,正在尝试着融入这个不再是文革年代的非黑即白,而是光怪陆离的世界。

    “你要愿意走关系,我去跟春草说让她别喊人了,悄悄拉一刀算了。”陈美兰这是在诱惑阎队犯罪,但这事儿必须犯罪,因为事关她的性福。

    “苏春草如此卖力的四处搞计生,她也收钱吧?”阎肇却问。

    其实并不是,苏春草一小卫生员,是有计生任务的,完不成还要挨上级批班次,怎么可能有好处可拿。

    九十年代农村计划生育那么严,是因为政绩,地方政府相比拼,看谁扎得多,谁就光荣。

    至于灰色利益琏,这个年代,只要一个妇女被推上手术台,从计生办到主刀医生,都会敞开兜,拿钱。

    陈美兰才劝完阎肇,外而大广播里已经传来苏春草的声音了:“全队妇女在三支队卫生所前集合,有政策要宣讲。”不止一遍,是放了一遍又一遍。

    幸好她没直说阎肇要结扎自己。

    这不去是不成了,陈美兰得让苏春草把事情压下来,要不然等整个儿宣传开,一旦说阎肇主动结扎,就现在的政府办事,陈美兰怕计生局的领导要亲临现场,观摩阎肇的结扎手术,那大夫肯定要在他精管上打个结。

    “走吧,我去讲两句。”阎肇起身说。

    “你不能扎。”陈美兰苦口婆心。

    “我不扎。”阎肇突然低头看着陈美兰:“但你答应我从今天晚上开始不能再回那边炕上,天太冷了,你会冻感冒的。”

    这哪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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