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生长,但却不意味着其他的植物没有办法生长,就比如说那些野生的灌木丛以及不远处的原始森林,在那儿应该生长生存着一些与其他国度不那么相同的生物。
森林是一处非常危险的所在,这一点在我第一次跟随父亲进入其中打猎的时候,便非常深刻的认识到了,然而随着经历的打猎次数越来越多,我们总是会逐渐忽视掉那些潜在的危险,若是灾难从来不曾降临,那么这一切便没有什么。
当我在十六岁生日的当天亲手杀死了一只有着巨大鹿角的角鹿的时候,我便在父亲的拥抱之中完成了成年仪式,这以为着我已经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同时也意味着我要逐渐接过父亲手中的权杖,以及他身上所肩负的责任了。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责任并不是那么轻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父亲都是我们那个小镇之中最好的猎人,而我则是第二好的猎人,我们总是能够非常轻松的就获得满满的一大袋猎物。
我们会将捕捉到猎物进行进一步的加工,尽量完美的将值钱的皮毛收割下来,然而通过一些祖传的手艺,将这些毛皮浸入到一种特殊的液体之中,这些用特殊植被汁液制成的药液可以让皮毛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新鲜状态,不需要脱水也可以让这些皮毛长久保存,即便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运输,再次见到它们的时候依然会感觉像是刚从动物身上剥下来的一般。
剩下的一些类似角、蹄子、尾巴、骨头、肉等等的,都会进行不同方式的处理,根据捕捉到的不同种类的动物的不同,也会有着不同的处理办法。
而事情的起源则是因为那只被我开膛破肚的白野猪,这种白野猪算是比较少见的,它们其实并不能单独算是一个种类,因为像这样的白野猪往往都是那种普通的棕色野猪异化而来的产物,但是它们的体型更大,侵略性也更强。
为了捉到这只已经被我盯上好久的巨大白野猪,我和父亲整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摸清楚它的行为习惯,并且完成了足以捉住它的陷阱,不过这个家伙远远比我们预料之中的还要聪明上许多。
捕捉他的过程可以说是相当惊险的,毕竟它拥有将近十米长的体长,高度也将近三米之高,和它战斗的场面至今想来也让我不禁冷汗大冒,最终我和父亲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将它杀死在陷阱之中,鲜血将我们的身体完全浸透,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那只白野猪的,哪些是我们自己的。
其中一条巨大的伤口疤痕还残留在我的背上,尽管我没有办法亲眼看到它,但是每到阴雨天的时候,从背上的骨头中传来的阵阵隐痛,也足以让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切。
不过既然选择了成为猎人,受伤就是不可避免的,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如果你不想成为猎物,那么就只能选择成为猎人了,你若是不够强大,就会成为别人的晚餐。
我用最锋利的刀刃切开了它的腹部,这是一把用黑曜石水晶所打造的匕首,作为我们家族的传家之宝,它在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来已经不知道切开了多少动物的皮肉,沾染上了多少的血腥,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它的周身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种杀戮的气息,这种气息会让绝大多数的动物都为之颤抖。
原本非常坚韧的野猪肉,却在这把利刃之下宛如烂泥一般,非常轻而易举的就被层层划开,即便如此巨大的野猪尸体,只要有了手中这把利刃,对于我而言也是游刃有余的事情。
然而事情总是会有一些意外的,当我切割到了它的肚子之中时,它那鼓胀的胃部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并没有将这鼓胀的胃直接切开,而是将它先从白野猪的身体上分割开来,它的胃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我只能非常吃力的将它从白野猪的腹腔之中慢慢的拖拽出来。
父亲不知何时也被我的举动所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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