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也的诉说中,月见听到了一个青涩少年被背叛后成长成熟的故事。
在中也讲诉的画面中,月见的脑海能描绘出一个年少时意气风发的中也,年少气盛的他能够肩负起保护同伴的责任,但却因为不懂得拒绝而被人认为对他的索取是理所当然的。
强大的战斗力固然让人羡慕又畏惧,然而对于不知满足的人来说,一次的保护或许会让他们产生感恩,但正所谓“斗米恩,升米仇”,当索取变成理所当然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始怨恨,为什么拥有这么强大异能力的人不是自己。
从贫民窟长大的恶之花在一边享受着中也的劳动成果,另一边又在蔑视着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没脑子’时,这种无能的怨恨便会与日俱增。在他们发现一向掌控的工具人竟然开始不听话的时候,难以接受将来他可能会重新压在他们头上的结果,将其毁灭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
即使偏爱中也,面对他当时“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的反思,月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是了。
但是月见也不能认同中也所说的港、黑BOSS是好领导的说法,如果是中也是因为性格太软以至于被部下爬到头上而不符合一个合格领导的标准的话,那么她则认为□□太‘硬’了,若是一个组织只有冰冷的制度和惩罚,那么又怎么可能会让人真心追随呢?
日后镜花的叛逃更让月见坚定了这个想法,但是还没等月见等到镜花叛逃的时候,第二天回到医院之后,月见就收到了一张调令,将她调往港、黑总部去工作。
从知道中也是港、黑的干部开始,月见就清楚这家由中也帮忙背过书的医院一定也跟港、黑有所牵扯,只是她没想过他们会这么不加掩饰,直接第二天一早就向她□□裸地展示这种不正当关系。
月见虽然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中也是港、黑的一员,但实际上,她对港、黑的感官依然没有丝毫好转,或者说听完中也当年的事,猜到当年中也受伤的事完全可以说是港、黑为了吸纳中也这种人才而设的局之后,更加厌恶港、黑的行事了。
只是“人在屋檐
下,不得不低头”,她固然可以跟对方打官司申请这种隐瞒的不合理条例作废,相信一直致力于打压港、黑的异能特务科也会插手这种事,但是到时候中也的立场就会变得微妙起来了,月见也不想看到他左右为难的样子。
而且中也性格虽然软和了点,但也不至于到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信的地步,这么多年来能够让中也将港、黑内好的坏的事情都见证了之后,依然保持住了对首领和组织的崇拜和忠诚,月见也想去见识一下,到底这个组织有什么样的魅力。
随着调令过来的还有几个过来帮她‘搬东西’的黑手党,其实真正作用到底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月见对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监视感到非常厌烦,直至她看到....
“银?”月见看见其中有一个蒙个面巾,将头发干净利落扎起,穿着便于刺杀行动的黑色紧身服的人,略微有些迟疑地喊到。
不怪她迟疑,实在是银的这形象跟她那天见到的娇软女孩差得太远了点,虽然知道银作为中也的同事,肯定也是混、黑的一员,但是月见最多也只是猜银可能是文员后勤之类的工作,谁曾想到....
被认出来的银显得有些害羞,虽然知道有面巾,但她还是忍不住举起右手斜斜的将脸挡住,小声地答道:“是。”
既然他们名义上是过来帮她搬行李的话,月见也丝毫没有客气,将自己用惯的物品指挥他们帮自己搬走,然后自己和银跟在后面聊着天。
因为间隔不远,月见也没有问银你为什么会加入黑手党这种敏感性问题,只是问问她工作之余的生活,以及她家里的情况。
在得知芥川龙之介是她哥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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