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宪义将大谷宪宏等几十人分配下去,他将这八百多人分成三十多人的小团队开始训练,一开始还是培养士卒对军令的服从性。 在战国时代,两军交战主要是双方的下级武士和奉公众之间比斗,临时征召来的足轻基本都是打顺风仗,形势不好就容易一哄而散,现在训练他们听从指挥,哪有溃败的比别人慢就好。 上杉宪义准备把这八百多人当成常备足轻级别的来训练,特别是他现在无法支撑太多士卒,就是这八百多将士也就能维持一年。 就是有上杉宪政支援,也撑不了太久,只等这局势变化了。 足轻们交给手下训练,但是招募来的几十名下级武士则是上杉宪义亲自训练。 对于这些下级武士,除了日常的武艺训练,剩下的就是对战场的一些常识教育。 这些武士们若是没有家族底蕴,那他们就是一些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棒槌,而那些家族底蕴也都是父辈战场上累计的经验,这些经验比较零散,没有系统性的教学。 而上杉宪义在穿越来之前,就背了一本《孙子兵法》以及一本《练兵实纪》。 武田信玄凭借一本《孙子兵法》在这个战国时代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他依旧没能脱离小家子气。 这是绝大多数战国武将的特点,全局观很差,这也是日本地形的缘故。 上杉宪义现在能教的就是先把《孙子兵法》交给这群手下。 上杉宪义在准备和这群武士讲《孙子兵法》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的太田资正,心中一动,他知道太田资正是一个坚定的反北条派,本身有才能,何不把他感化为志同道合的同伴呢?他便走向太田资正。 太田资正看到上杉宪义走过来,便说道:“上杉殿,是在下有些打扰阁下了吗?” 上杉宪义微笑着摇头道:“太田殿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太田殿站的有些远,等会可能会听不到在下说什么,所以前来邀请太田殿前往一坐。” 太田资正一愣,随即低头道:“很抱歉,是在下想错了,请上杉殿原谅。” 上杉宪义摆手道:“太田殿客气了,请!” “请!” 太田资正跟着上杉宪义来到殿前,上杉宪义这才拿出纸笔分发给诸武士道:“我等身为武士,经常领兵作战,自然也该学习军法(军略)。 所以,我打算在每天抽出一些时间为大家讲解军法,我学的不多,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主公不可!属下等怎么可以学主公的军略?” “主公,此事万万不可!” “主公,这太惊世骇俗了,属下等难以接受!” 下方的武士炸了锅,一旁的太田资正也愣住了,军法这玩意可是被各家武士视为立根之本,不可能传授给外人的。 若不是他看到眼前的是上杉宪义,不然他都得说一句愚蠢了。 上杉宪义的做法看起来确实愚蠢,要是这群人里有北条派来的细作呢? 但上杉宪义摆手道:“各位,肃静。我知道这样的举动有些鲁莽了,不过,我希望各位学会之后,能够灵活运用,减少麾下士卒伤亡,这便是我的期望。” “主公…” “殿下…” 下方一众武士激动的双眼通红,语气哽咽,这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太田资正对着上杉宪义拜道:“上杉殿胸怀广阔,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有驱使,莫敢不从。” 这是大手笔,上杉宪义的魄力让太田资正为之神往。 上杉宪义笑道:“好,诸位听好了,今日学习第一篇: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他把《孙子兵法》第一篇不疾不徐地念了一遍,以保证所有人能来得及把这一篇写下来。 当然也有武士只是粗通文墨,他们不得不看看左右的同伴,才能写下这一篇。 上杉宪义念完后,便开始解释这一篇说的什么,计篇是《孙子兵法》第一篇,孙子直接提出了战争是国家头等大事,一定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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