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他说什么?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祝烽自己似乎也有些后悔,他用力的咬了一下牙,脸上都出现了他咬牙的痕迹。
南烟心里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刚刚,是莲儿跑去告状了?
所以,他才会过来,看到自己跟黎不伤相对的样子。
可是,自己跟黎不伤,又如何?
他不是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吗?又为什么要管这个?
想到这里,她有些气恼,更有些赌气的抬头望着他,虽然不能说话,可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倔强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与你何干?
这四个字,清清楚楚的刻在她的眼里。
祝烽,也看得清楚。
他一咬牙,呼吸都沉了一下,森森的说道:“既然不见人,就应该谁都不见!”
说完,他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房间里拖。
干什么?
南烟急了,下意识的要挣扎,可祝烽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钳,将她紧紧的锢住,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
只几步,他就将她拖回到房间里。
“啊——!”
南烟发出了沙哑的呼声,在慌乱中,甚至伸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和手臂,这个时候,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心平下落不明,自己不能说话。
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中。
可他,自从秦若澜出现之后,满心满意只有那一个人,既然如此,他就不应该再管自己,若真的要分开,她司南烟绝对可以做到彻彻底底的分开,不会拖泥带水一分一毫。
现在,他又要她怎样?
想到这里,心头更是一阵火起,她两只手都在用力的打他,捶打在他的胸膛上,碰碰作响,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可她的抗拒,却让祝烽心里那一点隐隐的业火,越烧越旺。
他突然一用力,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
两只不断挣扎厮打的手,被他一只手直接掀到头顶,用力的扣住的手腕,再也无法挣扎。
他倾身而上,用力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
南烟挣扎不得,更挣脱不得,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气息,又一次笼罩着自己,连同那滚烫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过去的每一次。
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甜蜜。
只有他的怒火,和自己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秦若澜一出现,就什么都变了。
如果你的心里只有她,又为什么要留下我?
为什么,不放我走?
她说不出,更没有办法呼救,只能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在他身下挣扎扭动,而眼泪,已经在挣扎间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
润湿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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