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某人嗷嗷叫着换上了寻常公子哥的服饰,着急忙慌地卸下了身上所有会被看穿身份的物件,凭借着出宫令牌,带着大小老婆趾高气扬地走出宫门那一刻,却突然傻眼了。
?
这是哪儿来着?
金陵?
繁华古帝都?
繁华?
繁华你娘咧!
人呢?
腰细身段俏、腿长屁股大的金陵美女呢?
映入朱某人眼帘的是人烟稀少的街道,以及时不时被风卷飞到半空,而后施施然飘落的树叶,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一般。
“这他娘的……大白天撞鬼了?”
“我们是不是……走出宫门的姿势不对?”
朱雄英一脸懵逼地看向二女,后者却极其嫌弃地看着他。
“人呢?香菱,棋韵,这街道为何如此冷清?难道本公子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
理想与现实之间巨大的落差,致使朱某人不得不开始怀疑人生。
难道哪个王八蛋把他今日要出宫的消息传扬了出去,以致于百姓商贾都闻风而逃?
不可能啊!
我朱某人还不至于惨到这种地步吧?
棋韵见状觉得有趣极了,不由开口解释道:“与公子无关,这是……”
但当她注意到一旁情绪低落的香菱时,立马止住了想要说的话,一双眸子不由浮现出了忧色。
朱雄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再联想到二女的身份,当即明白了一切。
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他朱某人,而是那群令人闻风丧胆的疯狗!
锦衣卫!
洪武十五年,锦衣卫凶威慑天下!
完了!
朱雄英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怎么忘了这茬了!
眼下上至满朝文武,下到黎民百姓都在锦衣卫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如履薄冰。
小命都快保不住的情况下,他们哪儿还有心情出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
那自己的白酒该怎么卖?卖给谁?
不怕死的愣头青?还是懵懂无知的鼻涕虫?
你娘咧!
自己还在太祖爷和老爹面前夸下了海口,已经找到了一个堪比丝绸的大买卖,甚至被太祖爷强借了五千两银子!
苦心孤诣谋划到现在,就在他欢天喜地实地考察做准备的时候,竟然发现没有了广大人民群众作为客户,他卖给谁去!
狗日的锦衣卫!
狗日的毛镶!
暗自大骂一番后,朱雄英不得不下定决心,先打击打击锦衣卫的嚣张气焰。
至少得让金陵帝都恢复往日的繁华,否则即便他真的捣鼓出了白酒,也根本寸步难行!
但……那可是锦衣卫啊!
现在正是其如日中天的时候,任谁与其正面刚上,心中都难免会犯怵!
自己这小胳膊小腿,还不够疯狗毛人屠一口吞的!
你娘咧!
狗日的锦衣卫!
狗日的毛镶!
起身拍了怕屁股,朱某人无精打采地开口道:“走,先找个酒楼干饭去!”
几乎转瞬之间,朱某人心中便有了谋划。
这锦衣卫的确凶焰滔天,但这也是一个大好机会!
茶肆酒楼无疑是消息流通最为广泛之地,达官显贵、文人士子、江湖侠客等各种三教九流皆混杂其间,自然是自家公子了解当前实际行情的最佳选择,对此二女并不感到奇怪。
“棋韵,这金陵城内哪家酒楼生意最好?”
沈棋韵鄙夷地看了朱雄英一眼,冷冰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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