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荥穿了华丽的宫装,浓丽娇媚的正红曳地长衫,身后c广袖之上绣大团淡黄牡丹,下着天蓝四十八幅祥云裙裾。足蹬同色宫鞋,绣宝相花,前缀红色穗头。头梳双环望仙髻,再配上两只蝶恋花镶宝石金步摇,远远走来华丽高贵,又因红色添了新妇的妩媚娇妍。即使面上没有桃花妆,也粉若桃嫣。
步摇行走间下面长长的金片相撞是有叮叮响声,所以还没等小厮报,一屋子人闻声转过头朝门口望来。承荥不敢说绝世佳人,可也算得上是标致美人,这点她倒是知晓的。所以意料之中从众人眼中看到了惊艳,这让向来不大掩饰情绪的承荥,瞬间弯了唇角。下颚轻轻抬了抬,骄傲又满足,可惜,江佑勍没在这里,否则一定会用那双漂亮的凤眸多飘看她几眼的。
承荥臆想着,迈着欢快的小步子一路走到前面老太君坐的地方。
“以后,祖母c伯母婶婶不必对承荥施礼,家人,随意些。”都是长辈,承荥受礼有些为难,忙请诸位坐下。
众人含笑应下,各自入席,长桌围坐。膳食还未开始上,但水果点心倒是有不少,估计是要给承荥介绍众人,顺便话话家常。
承荥的座位与老太君平行,老人家朝她伸手,承荥一怔握住,不苟言笑的老人家却独对承荥淡淡笑道:“怪不得,都说相看新媳妇,老二c老四媳妇你们瞧瞧,我这孙媳妇长的多标志。”
不愧是江家的老太君,一句就能夸到人心坎上去。承荥含羞的低头笑的欢悦,旁边娴柔的夫人掩嘴笑了,果真如弛儿书信所言,孩子气的很。
“是,秀致好模样,二郎有福气。”二伯母还是坐在老太君那侧第一位,中午才见过的,是镇国公江镇南的正妻,也是当家主母。气度自不必说的端庄从容,用美与丑评定,实在太过轻浅了。听说她的爱女九年前狱中枉死,可江家当家主母要承受的便是亲人离去这份残忍的历练,想老太君昔日又是怀着怎样的心境去迎接一个又一个战死沙场的孩儿灵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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