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杨雪身上。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这冯石过来送礼，不是送给林凡，而是送给杨雪的！
    至于原因，自然一猜就明白。
    杨雪是棚户区总负责人，这是上百亿大项目。
    而冯石，则接手棚户区三分之一工程，他不讨好杨雪这个总负责人，还能讨好谁？
    要知道一旦这项目顺利完成，冯石赚的钱，可不止这750万金牛！
    “哼，林凡这窝囊废，不过是跟着杨雪出风头罢了！”
    赵四海轻哼一声。
    杨景涛、陈艳艳等人，也是把目光看向杨雪，想到这一点。
    “金牛放下吧，找个位置坐下吃饭。”
    林凡淡淡道。
    “好嘞林少！”
    冯石咧嘴一笑，找位置坐下。
    “林凡这窝囊废装什么呢，金牛，实际上是送给杨雪的，和他这窝囊废，没有半点关系！”杨悦翻了个白眼。
    “没有杨雪，林凡能这样出风头？！他本质上，还是个窝囊废！”
    “我都怀疑这别墅，是不是小雪公司给她配的！”
    “冯石送金牛，不过是为了讨好杨雪！”
    众人窃窃私语，看着林凡的目光，充满鄙夷。
    “凡哥，外面又有人来了！”
    吴川忽然喊道。
    “还有人来送礼？”
    众人一愣。
    “估计又是什么开发商吧！”杨悦翻了个白眼：
    “听到风声，就跟苍蝇一样，过来讨好杨雪了。”
    “肯定是啊！”陈艳艳点头。
    “毕竟我女儿是总负责人，她办乔迁，手底下那些开放商，抢着把门槛踏破，也要送上礼物！”杨景涛也是道：
    “林凡这窝囊废，不过是借着我女儿的地位，出风头罢了！”
    “冯石，我感觉是这些开发商里面，级别最高的了，剩下过来送礼的，都是一些臭鱼烂虾！”
    “没错！”
    众人议论纷纷。
    “哈哈，林家乔迁，陈某来晚一步啊！”
    大笑声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缓步走入。
    男人身着灰色中山装，国字脸，八字胡，浑身上下有一种阴沉气质散发，手里拿着两颗铁石，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他是谁？”
    杨景涛等人，目光疑惑看着这中年男人。
    他们根本不认识这人，听都没听说过。
    “就是个小开放商，苍蝇一样，过来讨好杨雪的。”杨悦道。
    “唉，我女儿当总负责人，真的是什么臭鱼烂虾，都要过来讨好！”杨景涛轻叹。
    “那是我女儿能干，公司给配别墅住，还有那么多人来送礼！”陈艳艳洋洋自得，感觉在亲戚面子，很有面子。
    冯石都来送礼，可以确定一件事，别墅不是租的，那应该是公司配给杨雪的。
    “林凡这窝囊废，只会蹭小雪的光！还骗我们说，他买了房子，唉！”陈艳艳摇头，又是看向中年男子：
    “这姓陈的臭鱼烂虾，估计就是个小开发商，和冯石天差地别，得把他轰出去，免得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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