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进来,实在有违她对外“半天蹦出来一个字儿”的形象——可这大公主就是变脸快,头前还跟她将自己宫里酿的梅子有多耐喝,侧过头去,往那梁上一看,画果真不见!立即又是“凶神恶煞”,
“敢动我画的怕是手痒要剁了!”英茧环视一周,那股子皇家气势还是名不虚传的,周遭所有侍者全躬下身去。“我再给你们个机会,别说谁拿了去,就是瞥眼看见,用鼻子闻着些线索,现在说出来,我大大地赏!”
“今儿老乌鸦飞得特别低,会不会是它们……”一个侍者翘头看一眼英茧,立即又低下头去。
英茧抬头望着那梁不吭声。
因她手一直牵着子牛腕子没松呢,子牛忽轻轻拉了拉,英茧看她过来;小子牛蛮可爱滴朝她招招手,英茧遂跟着她走到一边。
子牛低声说,“不可能是乌鸦,宫里线都走得低,您这建禄宫大火前儿也有打着脚抽死过这些飞畜的……”子牛嘀哩咕噜,脑袋瓜子飞转呀!是了,这时她可不能做旁观者。现在她什么身份职责?现下“失了画”可不就是一桩现成的案子,她今天正好又值守这里,不正该迎职而上!
英茧听了她几句,直点头,你看看,这就是个相互的:英茧一眼就喜欢她,所以听她什么都是对的;也正因为觉着她什么都是对的,就更喜欢她!小姑娘年纪小小,思路是也恁得分明!“你是说,监守自盗的可能性还是更大,而且刚才那个吭声的得重点关注?”英茧小声,子牛点头。
咳!说来子牛这货在“判案”这件事上确有些走邪火,这丫直觉特别准!
一逮,竟还真被她逮出个好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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