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差,魏老弟酒足饭饱,可得好好享用一番啊!”朱姓男子说道,双手伸进怀中女子衣中一番肆意乱为,直将那女子撩弄的气喘吁吁。
“今日是我给朱兄接风洗尘,怎能让朱兄反宴请小弟来?”
“诶,此是何言。这是我自家地盘,朱某虽不才,但好歹也是天骄阁管事,这点权还是有的,魏老弟在自家玩耍还要破费,岂不让人笑话朱某。”
魏姓男子道:“既如此,那便多谢朱兄,待我等耍痛快后再去赌戏如何?实不相瞒,近日来我气运颇旺,頻战頻捷。咱们说好了,这赌戏费用就包在我身上,朱兄只管玩乐,可不能喧宾夺主。”
“好,魏老弟如此豪迈,
愚兄恭敬不如从命,今日我要一洗过去颓势,连胜他十场。”朱姓男子喜道,两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魏姓男子道:“话说朱兄作为此间管事,借用些许灵石不过覆掌之事耳,怎被如此重罚,贵府前辈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肥胖男子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朱嫣然在六叔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六叔一向对其颇多信任,因此才重罚于我。”
“朱嫣然道友为何如此针对朱兄,莫非你们两人有什么嫌隙?”
肥胖男子撇了撇嘴:“她这人就是这样,心胸狭窄,好斤斤计较,我与她自来不合,她因此屡屡给我使绊,有机会我得让她好看。不提此人了,来,咱们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数巡,各领着怀中娇媚女子往小房间去了。
一番尽兴折腾后,两人穿上衣物欢颜笑语出了屋室。
刚推开门,门外一女子拦住两人。
“你干什么?”肥胖男子眉头一皱。
女子道:“嫣然姐让你们结了账再走。”
肥胖男子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在自家阁楼耍乐还需要结账?你去,把朱嫣然给我找来。”
“嫣然姐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天骄阁管事了,任何人在此耍乐都需要结账。”
“你”肥胖男子一张胖脸数度变幻,一阵红一阵白:“混账东西,这是我们朱家的产业,你不过是朱嫣然招募来的散修,凭你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这是我的意思,和她无关。”一个声音传来,两人抬首一看,庭院前迎面走来数人,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少妇,肤色如雪,体态丰满。
“朱茂青,从现在开始天骄阁和你毫无关系,你若要来耍乐,我们欢迎,但该支付的费用一毫也不能拖欠。若还想像以前那般白耍,那就别怪我们公事公办,包括你那些狐朋狗友,天骄阁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朱茂青脸色十分难看:“朱嫣然,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你连这几十颗灵石都没有吗?我忘了,族里罚了你一年薪俸,你要实在拿不出灵石,那就在这里干些小厮的活,直到把五十灵石抵足了再走。”
“你”
朱嫣然吗面色一冷:“没有灵石?来人啊!将他拿下。
“你们谁敢?”朱茂青喝道。
魏姓男子见两人针锋相对赶忙打圆场,从储物袋中取出五十灵石递给女子:“且慢且慢,今日是我给朱兄接风洗尘,朱道友,此是五十灵石,请你收下。”
朱嫣然换了副脸色,盈盈笑道:“妾身本意并非针对道友,只是怕有些人耍无赖架势,让道友受惊了,我们非常欢迎道友来天骄阁玩乐。”
“了解,了解,在下告辞。”
“朱嫣然,你等着。”朱茂青恨恨道。
两人出了阁楼,朱茂青犹自意怀愤恨,口中喋喋不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魏老弟,今日之事你都看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必报今日之辱。”
“朱兄不必在意,何必跟一女子斤斤计较,走,咱们去赌戏,我如今气运正旺,不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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