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山大营,同进同退了。”
曹瑞显道:“基本上是这个意思,一旦宣布与玄门割裂,为防止玄门报复,我等必须前往其大营中躲避,而若是玄魔两边战事再起,想要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这也是我一直下不定决心的原因。”
“玄门虽横征暴敛,然而这么多年,我们也还一直发展的不错,能保持最大程度的独立性,哪怕玄魔大战,也牵涉不到我们,可若改换门庭,就等于将自身命运和幽魅宗捆绑在一起。”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魔宗若败北,我们轻则实力大损,重则可能亡家灭族。”
俊郎男子道:“天下从来不会无端掉馅饼,机遇与风险总是并存,比起魔宗
答应咱们的条件,我觉得这点风险不值一提。凡天下有识之士皆知晓玄门必不能长久,只不过没人说破。”
“就如今天下大势而言,玄门陷入危境已成定局,牧北草原那边玄门节节败退,固守东南,短则数年,长则几十年间,玄门定然败走,到时妖魔直逼青州,清海便是首当其冲的要害之地。”
“我们新港更是妖魔剑锋所指之尖端,这里的几个玄门霎时间就会被抹去,以后新港必然是妖魔的天下,我们不趁此机会早早投诚,到时候恐受池鱼之殃。”
“父亲,您不是常说料敌于先才能处于不败之地吗?现在正是千载难逢之机,您怎么反倒犹豫不决了呢?”
曹瑞显默然良久:“你们去将府中另几位叔伯请来,我要和他们商议商议。”
“是。”两人应道,转身离去。
北原,氓兴山,道观内。
一道遁光自西南方激射而至,落入庭院之内,现出唐宁身形,他从秦川一路行来,与绉应龙分道扬镳,行了一日,直到此间。
他遁光落下不多时,一名身着乾易宗服饰的男子迎面而来,开口问道:“未知前辈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唐宁左手一翻,拿出宗门令牌递给他。
男子接过令牌,神识一探,确认了身份,将令牌双手奉还道:“弟子李耀见过唐师叔,未知师叔到此有何吩咐?”
“朱涛师弟何在?你领我去见他吧!”
“朱师叔外出未归,目今不在道观内。”
“你可知他去往何处了?”
“朱师叔受程家家主程陵之邀,赴宴去了。”
“那他何时会归来。”
“这个,弟子不知,有时当日便会回来,有时日方归。”
唐宁道:“我受宗门敇命而来,有要事需立刻见朱师弟,你立刻会将他寻来。”
“是。”男子应道,转身欲去。
“慢着,此事要严格守密,泄露了消息唯你是问。”
“是,弟子知晓了。”男子道,踏上飞剑而去。
唐宁入了殿中,盘腿而坐,静静等待着。
程家府院,灯火通明,厅殿之内,一群芳容姣好,身段婀娜的侍女翩翩起舞,白雪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客座之间,几名男子各搂着一娇艳女子,推杯换盏,谈笑风声,好不欢乐。
一曲音罢,众女子鱼贯而退,正此时,一名身材魁梧男子推门而入,行至主座中年男子面前,小声说道:“家主,外间朱主事座下弟子李耀说有急事要见他。”
“请他进来吧!”
“是。”男子领命而去。
程陵看向下方一须发皆白老者说道:“朱兄,你座下弟子李耀来了,说是要见你呢!”
“哦?”朱涛微有些疑惑。
很快,李耀便入了殿内,向朱涛行了一礼:“师叔。”
朱涛微微点头:“你怎么来了?有何要事?”
李耀看了众人一眼,欲言又止。
朱涛见他这幅模样,知晓定是有要紧事,于是起身道:“诸位,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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