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卷中画出了几只鸟虫之物,当做斥候之用。”
“因此我在贵宗大殿内揭破魏冉假象时,结合之前种种线索,便立刻想到了他,可惜晚了一步,魔宗已经攻来。”
“我料他或许会通过传送阵离开新港,于是径去彼处堵截,他亲口承认是他所为,并说了一堆疯言疯语的话,我正想将其捉拿,又遇上魔宗修士,让他给逃了。”
众人听罢皆皱眉不语,吴贤恨声道:“这个背逆叛徒,本宗一向待其不薄,竟如此丧心病狂勾结魔宗残害本宗弟子,我必要手刃此賊。”
罗清水摇头道:“看此人之言语,恐怕已然疯魔,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然其现在远窜蛇岛,这么多日,早已逃窜的无影无踪,现在要紧的是召集贵宗逃散的弟子。”
唐宁问道:“吴道友,贵宗之前查找细作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他吗?”
吴贤摇头道:“他从未在外人面前使用过这等术法,我们皆不知晓他擅长此术。加之当时已经查找出血骨门安插的细作,并发现了确凿证据,也在其洞府内找到了其能够刻画复制他人的术法证据。”
“因此自然而然将其当成了之前相助魔宗攻破轩跃山及大营的细作,对于其他人的调查也就停止了。”
唐宁道:“能否详细说说此事来龙去脉。”
吴贤于是将事情细述了一遍。
唐宁道:“看来他是察觉到你们正在调查细作,于是推出了程阳,顺利让他顶替了身份,降低你们的警惕心。”
“我想程阳之所以收到消息可能是也是他泄露的,为的是让其逃走,并被诛杀,以此来一个死无对证,而程阳洞府内那些证据应该也是他弄出来的。”
“此人心思缜密,胆识过人,将所有人都弄在鼓掌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有在人前暴露过自己的术法神通。”
“当年他在试炼之地被魔物攻击时,受到生命威胁才使用过这等术法,而且只作斥候之用,显然是隐藏了真正实力。或许那个时候他与魔宗并没有太紧密联系,当然也不会想到今日之事,才在我面前显露了这么一手。”
姜羽桓沉吟道:“如若按照这般推论的话,许文若身后可能另有人支持,这些事情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
“首先关于程阳的细作身份,他是如何能够得知的,哪怕他与血骨门关系密切,但终究只是血骨门埋藏在青阳宗内的一个奸细。血骨门不可能将程阳的身份告诉他。”
“其次,他费尽心力,将程阳推出来当做自己替罪羊,在整个过程中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程阳必须被人当场诛杀,死无对证,否则他一旦被生擒的话,所有事情都会败露。”
“非但不能洗清他的嫌疑,反而有暴露的可能。而他本身并不参与监视调查程阳的人选中,那他如何保证程阳会被当场诛杀呢?”
“除非在调查监视程阳的青阳宗弟子中,有他的同伴。”
众人皆沉吟不语,唐宁开口问道:“吴道友,贵宗派遣韩崇道友前往老港拜会璨华宗之事你可知情?”
吴贤摇头道:“我并不知情。”
唐宁点头道:“这就对了,想必许文若也不知情,他勾结魔宗伏杀魏道友后,幻化了一个与魏道友一模一样的假身接掌了贵宗中枢阵盘,并与魔宗约定进攻时间。但他没有想到,魏道友先前与本宗及水云宗有约。”
“是以当水云宗方道友和我前去拜访时,他不得不出来应承,故而暴露。只可惜我去的太晚了,若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能改变局势。”
吴宪微微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罗清水道:“目今当务之急乃是尽快召集青阳宗其他几位幸存的道友及亡散的弟子,而后收复青阳宗。吴道友,还请你作写一封书函,我立刻令本宗弟子广布四方,以喻示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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