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会有影响。”
院长说完,就有老师将消毒的药剂递给谢闵慎看。
江季单手搂着酒儿,他也凑过去拿着手机拍照。
虽然没有谢闵慎看的懂,但他也拍照做个备份,拿回去让他手底下的一群人研究研究。
谢闵行的床垫到了,做工精美的,只有谢公子一人可以享受。
云母和云父买来的婴幼儿枕头也放在床上。
还有小褥子,被子,防撞条准备的不能再齐全了。
云舒感叹:“这个床承受了它不能承受的重量。”
刚开始
接手谢公子的时候,院长就有些忐忑,唯恐照顾的不周到。
为此,她还特意将学校整个大清扫一遍,宿舍的床几乎换新。
孩子的宿舍,她们认为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可结果,见到人家的准备,院长还是有些咂舌。
为了接待谢家的人,幼儿园这一天没有对外开放,学校除了一些老师剩下的就只有谢家人。
教室的小凳子,谢爷爷都转着看了好久。
“小舒,你给小财神放上边,看能不能搁住他,咱家娃胖。”
云舒咬着下唇,眼神望向丈夫:胖么?
她觉得软乎乎的很可爱啊。
校园的游乐设施,云父手使劲儿的按压,看看结实不结实。
他们夸张的样子,让云舒没忍住大笑。
“爸爸妈妈爷爷们,如果这家的幼儿园你们还不放心,整个a市都没有你们放心的了。”
云母对院长解释,“让您见笑了,家里就这一个孩子开始上学,我们都是第一次做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心中总有些担心。”
院长激动的摆手,“云夫人,你可别这样说。”
谢家是什么家底,每个人心知肚明。
四世同堂,谢公子又是长子长孙,云谢两家已经二十多年没有送过小孩儿上学,她们夸张是正常,可以理解。
加上昔日大将军亲自来检查,可见对这个小家伙有多看重。
院长的心啊,如放了个石头一样沉重。
谢爷爷溜达了一圈,整体上他还是很满意的。
临走的时候,他说:“等我家雨滴和酒儿三岁,也来这家幼儿园,放心。”
院长不知是喜是忧。
开学的时间和普通的学生无疑,还有半个月,她们回到家开始准备长溯去学要带的东西。
艾拉的速食火锅都还剩下最后三盒了,太太还没有去找她。
她在犹豫要不要给太太剩下,于是打电话给云舒,“太太,火锅你不吃了?
还剩下最后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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