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问:“谁了,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谢闵行拿着手机放在小家伙的床头,他单手抱起儿子坐在沙发上,“艾拉了,问我明天去不去上班,她身体不舒服明天想请假一天。”
艾拉是她们共同的朋友,云舒关切问:“可能是换季感冒了,她说话的声音如何?”
“听不出大概,嗓音没问题。”
谢长溯的生物钟到点就困,他打了个哈欠,拽着爸爸的领带糊涂虫睡着。
谢闵行将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还上手拍拍他的胳膊,轻声哄着他。
夫妻俩
静悄悄的离去。
刚进入主卧室,小妮子瞬间落入一个大怀抱,“老公,你干嘛~”“小舒,我还没洗澡,进来陪我。”
云舒缠着谢闵行的领带,她勾着谢闵行的脖子,凑近他,“鸳鸯浴?”
他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玩儿了他还想安稳的睡觉,可能么?
等他出来的时候,抱着白嫩嫩的娇妻,脸直接埋在她的脖子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
装不下去的小妮子缩着脖子,“老公,你别呼吸。”
谢闵行:“”不呼吸,他憋死么!小妮子转身,搂着他的腰,她直接进入谢闵行的怀中。
大上午,艾拉的手脚冰凉从医院中走出来,手中的报告单被她撕碎捏成一个圆团。
她以为的结束没想到只是开始。
以为的毫无瓜葛原来是“瓜葛”来了。
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冷风拂面,她冻得起鸡皮疙瘩也不想回去。
没想到,那一夜却给她留下了一个小豆芽。
“阿姨,你怎么哭了?”
一个小女孩穿的很厚实,她走到艾拉的面前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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