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问女儿们:“轻轻醒来你们怎么办?”
小酒儿一条小腿儿翘在爸爸的肚子上,她嗦着手指头说:“我去爷爷奶奶家藏起来。”
“遇事就逃避,小懦夫。”
酒儿不懂何意,根据她家人的习性,名字前边加小字的都是夸自己可爱。
“爸爸也是懦胡。”
谢闵慎胳膊拖着女儿的后背让他靠近自己,“爸可勇敢了,遇到苦难迎刃而上,从不躲避。”
“那酒儿也是爸爸。”
雨滴小手抓着爸爸的睡衣袖子问谢闵慎:“爸爸,妈妈怎么
样才不会喷火?”
谢闵慎想了想说:“你们把轻轻的画给毁了,你们得补一个给轻轻。”
“可是妈妈的画我和姐姐不会画呀~”酒儿又苦闷了,妈妈的画好复杂,她笔都捏不住去哪儿画画。
谢闵慎说:“得先让轻轻知道你们知错了,除了口头知道错误,行动上也得到位。画的不好看,轻轻也喜欢你们画的。”
既然给妈妈画画,妈妈就不会喷画打手心了。
一对双胞胎从谢闵慎的怀中坐起来,一边一个拉着谢闵慎的手腕,“爸爸,你起来,给我们拿本子,给妈妈画。”
谢闵慎随手指了个位置,“爸书房有,你们自己去,我要睡觉。”
雨滴软软的说,“妈妈说不让我和妹妹去爸爸的书房。”
酒儿重重的点头。
做父亲的好笑,两个孩子这会儿倒是挺听话的啊。
他坐起来去了书房在打印机中抽出两张a4纸,又从抽屉中取出两根钢笔拿着出去。
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谢闵慎大手一挥,“自己发挥。”
谢闵慎以为养孩子是件简单的事情,准备回卧室搂着软香无骨的媳妇儿睡觉。
被窝中,林轻轻闭着眼踢了他一脚,“出去看着孩子们。”
谢闵慎:“不想看她们,我只想看你。”
“她们会吃钢笔。”
林轻轻话音落下,谢闵慎迅速从床上下去,跑出卧室,“雨滴,不许吃笔尖。”
父亲的一声吼,给两个娃娃吓的缩了下肩膀。
谢闵慎走过去,夺走两个孩子手中的钢笔问;“这吃到肚子里,肚子得用刀割开,流的到处都是血。”
“咦,好吓人啊爸爸。”
谢闵慎刚才真是跑的及时,给他也吓了一身冷汗。
雨滴说:“爸爸,妈妈的笔没颜色的时候沾沾水就好了,我们的笔没颜色也沾沾水。”
“你们那是口水。”
酒儿问:“口水不是水么爸爸?”
谢闵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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