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仗着自己人小,且瘦,还有人保护,于是小家伙双手扒着栅栏,开始办坏事儿了。
溺儿刚开始行动,她的后衣领子就被限制住了,“咿呀,爸爸,有人咦,是爸爸。”
谢闵行单手环着女儿的腋下,将她抱起来,“你又准备干什么?”
“摘花花呀。”溺儿指着梅花树上的花说:“香香的,我们摘回家。给妈妈,给小闺女,嘻嘻。”
谢闵行知道后,向来稳重的大总裁单手抱着女儿,将她抱起来,然后将她放在了花圃的地中。
不让女儿再翻栅栏。
但是溺儿不知足,她想要自己翻阅过去,想靠自己本事。“爸爸,你把我还抱出去。”
谢闵行:“为什么?”
“爸爸,你不知道自己动手做的饭才香么?”
云舒:“那你的意思是以后你都吃自己做的饭菜咯?”
“不不不,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溺儿差点被老妈的话吓到,开玩笑,她一个小娃娃包,正是爸爸妈妈照顾需要的时候,竟然让她自己做饭,可怜的像个小草,溺儿龇牙咧嘴,立马摇头决绝,她需要爸爸的美食,妈妈的母爱。
但是,她说白了就是想自己翻一次栅栏。
谢闵行知晓女儿的心,他失笑,“你啊,和小舒一样难伺候。”
某小舒在一旁掐了一下谢闵行的腰,“老公,不许说我坏毛病。”
谢闵行宠溺的揉揉妻子的后脑勺,“行,不说。”
溺儿也想学妈妈来着,她也捏谢闵行,“爸爸,你也不许说我坏毛病。”
“有坏毛病还不让爸说了?”
小溺儿哑言:“呃这咋和妈妈的不一样嘞?”
孩子说完,夫妻俩都笑了起来。
谢长溯的胳膊搂着云星慕的肩膀,兄弟俩直接长腿跨入花圃中,“妈爸,今晚咱去我爷爷奶奶那里蹭饭吃吧?”
谢夫人的鲜花饼,又被她的孙儿们念叨了。
一家五口在回家的路上,在花圃处玩儿了许久。
日影在山尖尖上,余晖是一片的橘黄。
夕阳是无限好的,它在他们的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柔和的光。
谢闵行在夕阳中的斜影是温柔的,只要看到他的妻儿,他的嘴角一直上扬。
花圃中的小丫头开心的跳跃,小溺儿围在父兄身旁,一会儿捉父亲,一会儿抱哥哥的腿。
她被放在树上拍照,云舒掏出手机,给女儿拍了许多的特写。
接着,谢闵行的手机屏幕换了张新的壁纸。
是妻子抱着女儿在花枝旁站着的生活照,夕阳在后,笑容甜美,模样娇美。
谢闵行的福气在于,全家没人会气他,只有他那娇气的谢太太会正面和他吵架,和他拌嘴,但是过一晚上,只要“睡服”了她,那小妮子就不敢提这个事儿了。
谢闵慎就没哥哥那么好运气了。
他妻子似水温柔,像仙子一样的人从不会气自己。
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酒儿就是他这个小家庭难念的经。
一家五口本是温馨的气氛,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独独这个奇葩,哪壶不开提哪壶。
"爸,咱俩是接着上午的吵架继续,还是就此结束,讨论我姐和我妈的事儿?"
谢闵慎喉结滚动,他内心在默默的数数:1,2,3
人在生气的时候,如果担心自己冲动,就心中默默从1数到20,这样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酒儿戳戳父亲的胳膊,“爸,你舌头没事儿吧?”
林轻轻打掉小女儿的手,她站在父女俩的中间,“谢青梅,你给我离远一点。”
“妈,我咋你了?”
“再说话,今晚我不给你做饭吃了。”
林轻轻知道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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