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都在这里住了下来。
林素素和尸影的买卖谈妥了之后,就等着黑白无常带东西过来交易了。林素素给猴子打电话,猴子还要进山,这么来回一折腾就是十来天。不过买卖最终还是顺利做成了,林素素得到了一大笔钱。
安念也在这里跟着我们住了十来天,但德叔那边还是没线索。
倒是深圳那边有消息了,绑匪开始和覃明家人联系了,要钱,张嘴就是五百万美金。
这么多钱别说拿不出来,即便是能拿出来也不能给。只要给了,百分百就要撕票,只能拖着。
德叔那边又来了电话,德叔还是告诉我没有消息,问我是不是能肯定人在香港。我说人是在香港丢的,是不是在香港我说不好。德叔也急了,说:“我动用了全部的力量,根本就找不到覃明,我怀疑覃明不在香港,而是在东南亚了,比如菲律宾。”
“绑匪已经联系我们了,要五百万美金。人应该就在香港。”
“那你要求先见人啊。”
我说:“对方不傻,根本不给见,我们还有三天时间筹集钱,到时候看不到钱就要撕票,我们会在香港街头看到覃明和女秘书的尸体。”
“你们起码给我一点线索吧,我真的是尽力了。”
我说:“只要覃明死了,安念也活不成。”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
我把电话挂断了,心说我和你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我这时候不经意地看到地上有一张名片,应该是什么时候掉地上的。我拿起来看看,是在香港遇到的那天津哥们儿姬小飞的。我心说这小子看起来挺机灵的,我干脆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一下。
我拿起电话来,拨通了姬小飞的大哥大,他接了,喂了一声:“雷猴啊!”
我说:“是我,唐山的老陈。”
“诶呦卧槽,老陈啊!你在哪里了?”
我说:“回北京了,回来的急,临走也没和你打招呼,寻思着回来了和你打个招呼。”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还来一定联系我,兄弟我安排你们哥儿俩。”姬小飞用天津口音说。
我说:“小飞,我有个事想求求你。”
“咱都是老乡,你有话直说就成。”
我迟疑了一下,还在想着到底说还是不说,他倒是急了,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可挂了。这可是大哥大,不仅打电话花钱,接电话也花钱。”
我说:“是这样的,有个北京兄弟叫覃明,在深圳开电源厂的,他生产的电源叫长江电源。”
“我听过介个人,介是大老板啊!我几次拜访人家,连面儿都没见到。这是你兄弟啊!可以啊,啥时候给我引荐引荐,随便给我一买卖我就发了!”
我说:“人在香港丢了,和他一起丢的还有他的女秘书。”
“丢了?”
“被绑票了,绑匪就在香港,已经开了价了,五百万美金。”
姬小飞说:“介可不能给,要是给了,人肯定就没了。”
“你消息灵通,能不能帮忙打听打听,只要知道是谁干的,其它的你就甭管了。必有重谢,要多重有多重的谢。”
“重谢就免了,我就是为了交你们这朋友,大家都是老乡对吧,这河北,天津,北京,这都是一码事儿。”姬小飞说,“我心里还真有点谱儿了,你等我消息,有消息我呼你。”
我说:“就剩三天时间了,你最好紧着点儿。”
“不用三天,不瞒你说,我手下也有几个小弟。给我半天时间,我落实下这事儿。一有准信儿,立马呼你!”
我说:“得嘞,等你好消息。”
我也不知道这姬小飞靠谱不靠谱,反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我也不缺啥。反正我是尽力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覃明是死是活,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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