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虞卿。”
我呼出一口气说:“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各为其主,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这时候拉住了我的手说:“陈原,这件事做完我就能和你远走高飞,我们去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们生很多孩子,好吗?”
我说:“你要龙种做什么呢?”
她摇着头说:“你别问了,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告诉你也是在保护你。”
我说:“胡家和第五家族,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们都会配合我的行动。”
“你什么行动?”我盯着她说,“你处心积虑装作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女人复活,你到底要做什么?暗杀吗?”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她说:“对岸没这么傻,暗杀其实就等于是自杀。你们是有核武器的,暗杀一定会遭受疯狂的报复。我有别的任务。”
我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问。不过我不会告诉你龙种的位子的。”
她这时候静静地看着我说:“你不怕死吗?你知道后,会很危险。”
我说:“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
她擦了一把眼泪,随后静静地看着我说:“陈原,你去美国等我,等我办完这件事就去找你。好吗?我在美国有朋友,她会安排好你的一切的。”
我摇着头说:“我哪里也不去,我要真相!”
她很激动地说:“难道你就不能为我付出一点吗?你看着我,难道我不值得你珍惜吗?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呀!我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而且我也知道,你深爱着我。”
我说:“还是那句话,想要知道龙种的下落,告诉我真相。”
“我没时间了,陈原,后天我就要去北京,明天我必须赶回去,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慢慢谈。”
我说:“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要谈,都在你!”
“你太冷酷了,我对你很失望。”
我说:“你要是不想说,你就回去吧。”
她这时候突然呼出一口气来,随后看着我足足有两分钟,她在考虑要不要说,也是在考虑怎么说。
她缓缓说:“我这次要进入权利核心内部,启动一枚闲置已久的棋子。要他协助促成一件事,打着两岸一家的旗号,搞一场故宫文物巡展,从北京故宫博物院打包一批文物运到台北。想办法把龙种裹进去,带到台北。”
“你不装作一个死而复活的人就见不到那个人吗?”
“联系不上,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他现在藏了起来,也许是想断了和我们的联系吧。但我必须找到他才行,这个办法能直接找到他。”
我说:“然后呢?”
她摊开双手说:“没有然后了呀,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吗?”
我说:“你们会把这东西送给美国去研究,不是吗?”
“这就不归我操心了。”
我指着她说:“你必须操心,这东西要是在你们手里,起码还是我们中国的。要是到了美国人手里,可就是做了孽了!你怎么保证这东西不会到美国人手里。”
她小声说:“我怎么保证?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我说:“你认识武定国吗?”
“你什么意思?”
我呼出一口气来,我说:“我想和武定国通话,我有事情要请教他。”
“你怎么就不能帮我一下呢?这件事之后,我就收手和你远走高飞还不行吗?”她说,“陈原,你到底还要做些什么啊!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闲聊,你要是不帮我,这次我就死定了你知道吗?你想我死吗?”
说着她站了起来,看看表说:“我必须走了。”
“让武定国联系我。”我说。
我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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