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怪病,叫阅读障碍。她只是记不住字,别的事都记得住。”
我这时候看着孙婧说:“苗喵是不是和那个黑黑的小伙子走了?去打工了吗?”
我这么一说,孙婧突然愣了下,她看着我说:“你,你听谁说的?”
我说:“苗喵才十五岁,打工是违法的。她还小,她在外面是要吃大亏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孙婧这时候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是我能肯定的是,我猜对了。
我说:“你要是苗喵的朋友,就说出来。苗喵学习不好,妈妈不喜欢她,她在家里在学校没有存在感,感觉不到快乐,所以才和这个黑黑的小伙子私奔了,是吗?”
孙婧说:“不,不是私奔。苗喵喜欢唱歌,她去为了音乐拼搏去了,她想成为歌星。”
我说:“她是不是去了京城了?那小伙子是谁?网游吗?QQ上认识的是吗?”
孙婧这才点点头,她说:“我也觉得这么做很冒险,这要是遇上人贩子怎么办呀!那男的网名叫小黑驴,在京城打工,人是我们这边胶州的。平时俩人经常聊QQ,后来就在QQ里互相喊老公老婆了。苗喵就是被小黑驴带走的,去了京城。小黑驴的叔叔在京城做批发酒的生意,小黑驴开车给很多夜店送酒,认识夜店的老板。苗喵和小黑驴去了那边,是去夜店里唱歌去的。”
我说:“苗喵才十五岁,怎么能唱歌?”
孙婧说:“小黑驴给苗喵找了个身份证,苗喵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身份证。新身份证的名字叫白晓玲。我估计这时候苗喵已经到了京城了。”
我点点头说:“孙婧,你能说出来太好了。你算是救了苗喵,你要是晚说一天,苗喵恐怕就要被坏人给欺负了。”
李娉我俩和孙婧谈完了之后,和龚校长告别。龚校长把我俩送出了校园,看着我俩上了出租车之后,还挥手告别呢。
在出租车上,我说:“还真的不能高估了那群人的办案能力。”
李娉说:“他们主要是没有耐心,每天都在接这种失踪案,例行公事地去问问就算了。也不能怪他们,都麻木了。”
我说:“但是这关乎到一个孩子的未来,也关乎到一个家庭的未来。还牵连了秦力。”
李娉看看表说:“只要不过今晚,苗喵被欺负的概率还是不大,必须在今晚之前找到苗喵才行。”
我说:“小黑驴也不见得是个坏人,也许只是一个单纯的小伙子。苗喵肯定和小黑驴说自己在家里怎么被看不上,在学校怎么被嘲笑。苗喵的妈妈肯定因为苗喵抬不起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怎么去教别人的孩子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阅读障碍这种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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