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推开了她,弯身抱住了朝他奔来的小东西。
“衍爸爸,你五天没来看随心了。”
小丫头一边控诉,一边在他俊脸上印下了一吻,压低声音道:“衍爸爸,您放心,我只叫你爸爸,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好使。”
秦衍笑得温和又慈爱,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那我这辈子都做你爸爸。”
江酒轻咳了两声,目光在室内环扫一圈,问:“墨墨呢?他去哪儿了?”
江随意哼哼了两声,“被他奶奶派来的人接走了,说是他太外公得了绝症,要......”
“江随意。”江酒低喝出声,下意识望向秦衍,“这小子口无遮拦惯了,你别放在心......”
“我爷爷确实得了绝症。”秦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浅淡的忧色,“恶性肿瘤,无人敢为他做手术。”
江酒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转瞬又消失不见了,蹙眉问:“很严重?”
“嗯,肿瘤长在中枢神经上,恶性的,已经开始向大脑扩散了,极有可能发生癌变。”
江酒的瞳孔微缩。
瘤子长在中枢神经上?
这么严重么?
“如此危险的位置,确实棘手,放眼整个医学界,貌似还没人能完成这般高危而又精密的手术,因为成功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二十,临床做过手术的,基本都没能活着醒来,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总会有希望的。”
秦衍笑看着她,问:“你似乎懂医?没看检查报告就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手术风险。”
江酒笑了笑,“闲来无事研究了一下,医学名门黎家不是主攻这方面么,你或许可以去黎家拜访一下,问问黎老爷子有没有办法,他那外科一刀的名头,可不是喊出来的。”
“去黎家拜访过了,黎老爷子也给他孙女打了电话,黎二小姐过几天就回国。”
江酒一怔。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黎晚跟她说的话。
原来她回国是为了替秦老爷子治病。
“黎二小姐一身外科医术尽得她祖父真传,是黎家三代以来最出色的子孙,有她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你放宽心。”
话虽这么说,但,江酒心中还是升腾起了一丝担忧。
三年前晚晚受邀去埃及王宫,给埃及国王做开颅手术,可,最后她还是没能主刀,因为国王脑部的瘤子也是长在中枢神经上,她不敢。
后来还是......
时隔三年,但愿她的医术有了进步,这次能够独立完成。
“酒酒,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无名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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