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安的什么心?用假货冒充血玉,是谁给她这么大胆量的?”
“江酒,你别太嚣张了,这海城的天,不是你能一手遮住的。”
“别以为你有些成就就可以肆意妄为,玉玺是华夏最重要的传承之物,关乎到一个民族的兴衰,你想在这上面动手脚,也得问我们同不同意。”
“江酒,今日这监狱你进定了,别以为拿这么一块破烂玩意出来就可以免了所有罪行。”
江酒伸手捞过镜头前的锦盒,将里面的血玉拿出来把玩着。
傅戎跟博物馆的负责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江酒挑眉看着傅戎,似笑非笑道:“傅先生,玉呢,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但在场的各位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你们自行处理吧。”
傅戎偏头望向一旁的博物馆负责人,沉声问:“你怎么看?”
“这……”负责人有些踌躇,“傅先生,如今所有专家都说之前那块是真的,江小姐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确实难以信服啊。”
傅戎一记冷眼扫过去,无形的威压在周身炸裂开来。
负责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傅戎是谁?
一把手的嫡子,手握重权,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要不是这次关乎到血玉,他都没资格跟这么尊贵的人打交道。
“傅先生,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吧,我,我实在是不敢独断啊,这要是判断错误了,我担不起这个责呀。”
傅戎伸手揉了揉眉心,偏头望向江酒,眸中带着一丝告饶,苦笑道:“还请江小姐指点迷津。”
江酒勾唇一笑,目光落在台下的杨丽身上,朝她勾了勾手指,“杨小姐说我污蔑你,诋毁你,而这块血玉呢,也是你鉴定出来的,要不你也上台来,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杨丽眯眼看着她,心中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女人太平静了,平静得可怕,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泰山压顶仍旧可以面不改色。
“迟暮大师,不用怕她,她都主动挑衅了,那你就上去跟她好好撕一撕。”
“对,她那么嚣张,你一定要上去挫挫她的锐气。”
“你别怕,我们所有人都支持你,都是你的靠山,她再有本事又如何?这海城可不是她的一言堂,她还能翻天不成?”
“迟暮大师,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点名让你上去开撕了,你怎么还能忍得了。”
杨丽缓缓捏紧了拳头,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如果上去,不知江酒有什么招数等着她。
如果不上去,就是示弱了。
在原地默了片刻后,她终是一咬牙,起身走上了台阶。
仅仅三天,她就不信江酒能找到真正的血玉。
再说了,她鉴定的那一块也不一定是假的。
“我上来了,说说吧,你想怎么掰扯?”
江酒挑眉一笑,“干脆用最直接粗暴的法子吧。”
说完,她偏头望向一旁的负责人,又道:“劳烦馆长取两个熔炉来,一千摄氏度的那种熔炉。”
她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这女人莫不是疯了?
一千摄氏度的熔炉,啥都能化成水。
杨丽满脸惊诧地看着她,抖着声音问:“江,江酒,你,你是发烧了么?这上千摄氏度的熔炉,连铁都能融化,更别说玉了,江酒,你就是个疯子。”
“怕了?”江酒邪睨着她,似笑非笑道:“真金不怕火炼,更何况这数千年前的血玉?据说这块玉是用神性精华淬炼而成的,别说上千摄氏度,就是再翻十倍的热量,照样无法融掉它。”
“你,你,你……”
江酒没理她,笑看着傅戎,挑眉道:“这就是我的法子,你同不同意?如果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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