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了,她活着还有何意义?
抬起的胳膊被他给截住了,他含笑道:“我已经欠你一条手臂了,穷极一生都还不了,不能再连累你失去另外一只手。”
头顶有阴影笼罩而下,这时,一道黑衣掠过,下一秒,那鳄鱼直挺挺地倒进了潭水里。
殷允站在木桩上,可能是不太适应这变态的玩意儿,整个人都在摇摇晃晃的。
刚才是他撒了一把毒粉,将那鳄鱼给毒死了。
眼看着四周又有鳄鱼扑上来,他也顾不得摆造型了,手一挥,漫天的粉末铺洒开来。
“话说我把你们这一潭子鳄鱼全都毒死了,你们不会弄死我吧?”
南枭失血过多,体力有些支撑不住,在木桩上摇摇晃晃起来。
洛殇腿一劈,踩在另外一根桩子上,稳住身形后,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南枭。
“殷少主,多谢。”她对着殷允道。
殷允扬了扬眉,似笑非笑道:“我又没救你,你跟我道什么谢?还是说你承认你们是一体,所以你替他道谢。”
“……”
江酒说得对,这男人特贱。
洛河纵身跃了过来,手里拿着几根从上面垂下来的铁爪。
他一边将爪子往南枭洛殇身上套,一边对殷允道:“多谢殷少主出手相助,今日救命之恩,他日一定竭尽全力相报。”
殷允脸上露出了一抹狞笑,“我看上江酒了,想要她做我媳妇儿,你们能不能帮我弄死陆夜白?”
“……”
如果是江酒,一定会一脚将他踹潭水里去。
洛河不再理他,对洛殇道:“你抱着他,我先送你们上去,他失血过多,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洛殇也不推迟,单手抱着南枭的腰,“哥,你小心。”
“放心吧,有殷少主在,那些畜生近不了身。”
“……”
…
主殿。
卧室内。
陆夜白与江酒翻滚了一圈。
事后,两人相拥倚靠在床头。
江酒不禁失笑道:“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前几天还跟你那啥了,居然没发现你没精子。”
陆夜白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叹道:“不怪你,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惨了你,
这段时间我每次碰你,你基本都会昏睡过去,没察觉也是正常的,我现在主要担心你的记忆,
之前你是强行从失忆药里挣脱出来的,神经系统可能受到了损伤,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江酒抱紧了他,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强劲的心跳,浮躁的情绪慢慢平息了下来。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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