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耸了耸肩。
“我劝不住她,如果你劝得住的话,那你来劝,我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她就说我欺负她,
这么大的罪名我可背不起,这媳妇还没到手呢,我不敢得罪她,她一哭,我就没辙了。”
沈玄不禁失笑,偏头望向江酒,试着劝道:“要不还是等殷允回来再说吧,
他分析得对,你玩毒玩不过白开的,人家毕竟在殷家学了那么多年。”
江酒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视了一圈,轻飘飘地道:“殷允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你们心里难道没点数么?
我猜是陈媛或者海二爷在殷家内部制造了矛盾,刻意引殷允回去的,如今殷允不在了,白开的战书立马下到了我手里,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不去赋予,就是断小瑾的生路,因为他们吊着她的命,就是逼我去做交易,我不去,她对他们就毫无用处了。”
沈玄与陆夜白又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好吧,这女人分析得都很对。
正因为对,所以才让他们心生无奈。
这场约,怕是非去不可了。
“罢了,当初来曼彻斯特的时候就是抱着置之死地的想法,如今要是退缩,咱们还走这一趟做什么,
大舅兄,我陪江酒去赴约,你就别去了,如果我们身陷险境,你还可以想办法将我们捞出来。”
沈玄微微蹙起了眉头,默了片刻后,反对道:“你们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回来,我是不愿意你去冒这个险,
海瑾确实要救,但是搭上你们俩人的命去救她一人,我觉得不值,所以先不着急,咱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江酒刚准备反驳,陆夜白伸手拉住了她,率先开口道:“行,听大舅兄的,对方约定的是两日后,咱们还可以趁这个时间想想其他法子。”
沈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了句‘你们聊,我还有急事要处理’,然后踱步离开了书房。
江酒偏头望向陆夜白,目光冷嗖嗖的。
霸总不禁苦笑,“到时候实在想不出法子了,咱们再去赴约,江酒,我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新生,
但凡是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要牢牢把握,绝不拿命去赌,你可以说我懦弱,但我真怕死。”
江酒突然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脸,挑眉道:“怕死就好,这样你就不会为了护着我们而乱来的。”
说到这儿,她突然一转话锋,认真道:“咱们去赴约,也不是完全没有活路,因为……海涛看上我了。”
陆夜白脸上的表情一僵,微微眯起了双眼,眉宇间升腾起危险的光芒。
“你又在外面招惹了桃花?江酒,你可真是能耐啊,出去一个小时不到,居然又给我弄了个情敌回来,你嫌我没事干是不是?”
江酒瞪了他一眼,嗔道:“几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我也不知道会遇上你啊,
再说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怪我有什么用?被那种人看上,我还觉得恶心呢。”
陆夜白冷哼了几声,问:“海涛看上你跟白开不杀你有什么关联?”
江酒勾唇一笑,眼中闪过暗沉的光。
“白开被殷家追杀,急需一个靠山保命,而海因家族就能护他,这也就是他为何给海二爷及陈媛卖命的原因,
海涛想要得到我满足他那变态的喜好,一定会跟白开做交易,让他暗度陈仓,将我偷偷藏起来,所以我猜我死不了。”
陆夜白冷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然后呢?你想用你自己去换药引?
你都说海涛想要得到你是为了满足那变态的喜好,你可知你落入他手里有什么后果?”
江酒伸手拍着他的胸膛,替他顺着气,一脸讨好道:“别生气,先别生气哈,我懂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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