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我不帮你谁帮你?”
陆夜白没有立马回应,转头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支笔跟一张纸递给了她。
“你先把样式画给我看看,如果款式讨喜,我就穿吉服,如果太土,我还是穿西装吧。”
“……”
半个小时后,江酒缓缓放下手里的画笔,偏头望向一旁的陆夜白。
陆夜白伸手捞起她的手臂,轻轻帮她揉捏着手腕,“一共三层?”
“嗯,古装吉服分内衫,中衫和外衫,要做就做全套,入骨你觉得太复杂,那咱们就衬衣配西裤吧。”
陆夜白没有急着回答,垂头轻轻吻着她的脸蛋,柔声问:“你想看我穿什么类型的?”
江酒从他手里抽出图纸在他面前晃了晃,“从我决定举行中式婚礼的那刻起,我就想着咱们都穿中式礼服,
我常年看你穿西装,以后也还有大半辈子可以看,很想结婚的时候看看不一样的你。”
“那就中式礼服,你喜欢什么就什么。”
江酒无语望天。
她早该知道他会这么决定,所以这图纸白画了。
“你还没见过我刺绣的样子吧,她们说我刺绣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陆夜白打横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了床上,压着她的肩强逼着她躺了下去。
“我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看你刺绣,不必急在这一时,现在乖乖睡觉,养胎为重。”
江酒扯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好,陆先生,晚安。”
“嗯,晚安。”
…
翌日。
江酒起了个大早。
刚洗漱完毕,管家匆匆上来禀报道:“二小姐,医务室那边传来消息,说殷少爷的情况不太好,您要不要……”
不等他说完,房门猛地拉开,江酒大步走了出来。
“我这就去。”
她对僵尸泪了解的不多,但此毒之所以会被国际禁止,是因为毒素极其霸道。
虽然她给殷允注射了压制毒素的药剂,但临床上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殷允的情况突然变得恶劣,一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就他现在这情况,不管有什么异样,都必须重视起来。
刚下楼,迎面撞上了走进客厅的傅戎。
“你这急匆匆的往哪儿去呢?”
江酒没时间解释,边走边道:“殷允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傅戎点点头,在她身后开口道:“我现在出发去边境,就不多留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江酒的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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