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衡冷哼:“诗情小妹妹口下留德,我说的可是实打实的案例,而且是去年结业大会上无数师生共同见证的案例,你要不信,可以随便找人问问看。”
“没错,去年那位学长确实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定了三柱香时间,他可是实实在在的破天大圆满初期巅峰高手,我们都看到了。”
场下有人帮腔。
姜子衡笑着看向林逸:“林逸兄弟,这就是我的建议,当然你要是有不同看法可以提出来,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压力一下子全到了林逸身上。
不料林逸依旧一副没事人的模样,随口道:“我都行。”
“大家都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再赖我们社长不厚道。”
姜子衡的几个心腹铁粉连忙趁热打铁。
林逸笑了:“随你们高兴,别说三柱香,就是定一个时辰我也不拦着啊,既然姜学长自己想要多罚站一会儿,我想拦也拦不住啊。”
全场哑然。
这小子看着平易近人,尼玛说话语气可够狂的啊!
“罚站?”
姜子衡脸都绿了,今天不管最后什么结果,这两个字一出来,搞不好会成为校园内所有人口口相传的一个梗。
到时候就算他赢了,回头被人议论说是被区区一介新生给当众罚站了,到哪儿说理去?
但事已至此,他再想放狠话也没机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屏息凝神,尽快冲破咒身符的控制,这样才能打破罚站谣言。
然而,他想多了。
一柱香过去,咒身符效果如初,纹丝不动。
两柱香过去,还是如此。
三柱香过去,还是如此。
这下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制符社众人集体不淡定了,毕竟连他自己都承认了,三柱香已是上品咒身符的极限,这样要还赖账就真说不过去了。
但事关社长之位,关系着各方重大利益,就算姜子衡想让都不是他就能随便让的,何况这是他根本所在,一万个不会让!
“林逸大哥哥,待会儿小心他们又想出一堆借口赖账!”
王诗情凑到林逸身边提醒道。
事实如此,此刻姜子衡和他的一干心腹铁粉们已经开始绞尽脑汁了,只要极限超出去不是太多,他们仍然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无非事后被人非议几句而已。
相比起饭碗,被人议论两句算个什么?
可尴尬的现实是,整整一个时辰过去,还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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