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锦衣卫奔马那就是有皇命在身,谁也不能置喙。
一行人马不停蹄,“噼啪”的马鞭声更是此起彼伏,声势赫赫,所经之处犹如蝗虫过境般,所有的百姓闻风避让。
穿过一条条街道,他们就来到了西城门附近,又在城门一带引来了一阵骚动。
人群中好几人惊慌地扯着嗓门喊着:
“锦衣卫来了!”
“大家赶紧让开!”
西城门的城门守兵直接开始驱散原本排队进出城的百姓,为锦衣卫清道。
没一会儿,陆思骥等人就策马鱼贯地从西城门出去了,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阵狂风卷过似的,他们全都毫不回头,更没有往路边看一眼。
街道边的百姓之中,一个身形清瘦、穿着一件灰色僧袍的僧人压了压头上的斗笠,一手拿着钵盂。
他的斗笠、僧袍、佛珠与钵盂全都灰扑扑的,看着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僧人为了化缘才途经此处。
周围的大部分百姓最多扫视他一眼,甚至目光都不会多做停留,更不会注意斗笠下那张俊美的脸孔。
乌诃迦楼望着陆思骥策马而去的背影,眸光变得深邃起来。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风一吹,僧袍轻扬,片片雪花落在他的斗笠与肩头。
周围的不少人被寒风吹得缩起了身子,而他纹丝不动,目光沉静淡然,带着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从容与平和,身如渊渟岳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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