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但盛灿还是有办法找出错处来,“怎么没打领带?”
男人出席重要场合,不都要打领带吗?
盛灿的言下之意是:你来见我,居然不打领带,是不是瞧不起我?
白管家暗暗抹了把汗,看来老太太猜的没错,这一上来,盛灿就打算给少爷来个下马威呀!
凌霄笔挺的站在那里,浅浅地勾了勾薄唇,“伯父,公事我才会打领带,来见伯父是家事,我觉得应该穿得亲和一些。”
一旁的白管家,暗暗为凌霄这番话点赞。
盛灿看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的年轻人,见他姿态从容,泰然自若,心里有些不爽。
他往满桌的礼物瞥了一眼,不悦地冷道,“海城首富,做事果然大方,一出手就是百年人参,极品玉雕,名人字画,这是要用钱财收买人心啊!”
凌霄眼底掠过抹精光,不疾不徐地开口,“伯父此言差矣,我知道莞莞是您的心头肉,但您不知,她也是我的心头宝。所以,她无论是于您,还是于我而言,都是无价之宝。”
他指着桌面上那些东西,耐心的对盛灿解释,“这些东西,只是奶奶感谢伯父请我到家里吃饭,所赠给伯父的一点谢礼,希望伯父不嫌弃。”
这个凌霄,说话还真让人挑不出错处。
一方面捧高他的地位,一方面又暗示凌老太太对这场见面的重视,可畏是心机。
“这么好的东西,我哪敢嫌弃。”
盛灿拿起一尊和田玉雕像把玩在手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凌霄,“知道我为什么请你过来吗?”
此刻盛灿心里想的是:这水头,这透度,真是玉中极品,这凌家老太太怕是连自己的藏品都送过来了,看来是对莞莞十分满意。
凌霄态度谦逊,“晚辈不知,还请伯父明示。”
盛灿将玉雕放下,抬头冷冷地看向凌霄,“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要跟莞莞离婚,你是觉得我家莞莞配不上你?”
这一回,凌霄沉默了,如鹰般锐利的黑眸黯淡下来。
白管家额头直冒冷汗,少爷可不能实话实说呀,“盛先生,我家少爷可从来没有觉得少夫人配不上他,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少爷对少夫人好着呢?”
“我问你了吗?”
盛灿冷睨了白管家一眼,凌厉的目光落在凌霄身上,“我要听他说。”
白管家担忧地看向凌霄。
只见凌霄垂下头,过了很久膝盖一弯,单跪在地,“伯父,错在我,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她,让她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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