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十几脚下来,两个西装大汉腿都踹麻了,但是很七夜依然纹丝不动,保持作揖抱拳的姿势,如果这不是王家的授意,他们俩还真有点下不去脚啊。
毕竟这两个西装大汉能到王家做安保,肯定是经过了层层筛选,普通的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但是沈七夜竟然能硬抗他们两人十几脚面色不变,光是这一份气度,就将他们俩人吓了个半死。
君子守信,小人藏刀,他们两个现在就是王家手上的两把刀,试探沈七夜是否有君子气度。
至于沈七夜能不能承受,那肯定不是上位者考虑的,因为上位者做事,从不看过程,他们追求的只是结果。
“大哥,这小子又点邪乎,我们还继续踹吗?”矮大汉说道。
一旁的高大汉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门后,虽然王家表现的风平浪静,但是在王家当班这么多年,他能用脑袋保证,这扇门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一幕,不踹沈七夜,他们就要死。
“不踹,我们哥俩都活不过明天。”高大汉说道。
矮大汉上前一步,指着沈七夜的鼻子吼道:“我还是没听清,请你大声的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东海沈君文之子,沈七夜,特来拜见王家,还请通传。”沈七夜不卑不吭的说道。
高大汉怒吼一声:“传你麻痹,王家大门,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
话音刚落,两人疯狂的猛踹沈七夜,上身,下身,腹背,很快就布满了鞋印,直到他们兄弟俩都快虚脱之时,沈七夜依然保持作揖的姿势。
直到夕阳西下,一个穿民国制式,青色长衫的下人,从朱漆大门后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将一包东西塞在了沈七夜的手上。
“这是三百年的参须,你拿去鉴定,如果还想要更多,那就老实在天上京内呆着。”说完,那下人双手负后,又是慢条斯理,高高在上的回到了朱漆大门的后面。
哪怕是王家的一个下人,都不会将沈七夜这位昔日的境主放在眼里,这便是上三家的骄傲。
世家之下皆蝼蚁,他们正是吃准了沈七夜继需救命药的心理,这才肆意拿捏沈七夜。
而在妻儿的生命安危面前,沈七夜别无选择。
这时在王家楼台亭阁之上,王嫣儿看着沈七夜走远的背景,她都觉得王家的此举有些无趣,连宋家都不曾将沈七夜放在眼里,他们王家若想收复沈七夜当狗,何须这么麻烦?
“父亲,为了沈七夜这条狗这么兴师动众,有必要吗?”王嫣儿冷冷的说道。
无论是让下人教训沈七夜,还是拿出一根参须,王嫣儿都觉得沈七夜配不上。
王烨淡淡一笑说道:“要想让沈七夜死心塌地,就须如此!”
王嫣儿冷哼一声的说道,“父亲,难道凭我的姿色还不能够将一个男人迷倒吗?”
王烨点头,王嫣儿是天上京内有名的美女,多少青年才俊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她有这一份骄傲,作为父亲也感觉到荣幸。
但是王烨越是深入调查过沈七夜与林初雪后,他越觉得沈七夜是一个有趣的人物。
“嫣儿,如果换成一般的男人,你或许可以做到,但是沈七夜可能会是例外!”王烨一脸笃定的说道。
“例外?”王嫣儿一惊,反问道:“为何?”
“因为沈七夜是个情痴。”王烨说道。
噗嗤一声,王嫣儿直接便笑出了声,她出生于世家,只相信利益,就连亲情都参水,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有情痴的存在?
“父亲,我不信。”王嫣儿傲慢的说道。
“那你听我跟你细说,沈七夜与林初雪从小青梅竹马……..”
晚上六点,坦克与白玉堂一下飞机,便消失无踪影,而来接白玉堂的并不是他来白云飞,而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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