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越失笑也懒得和他计较,“你是不是很喜欢玉碎?”
“喜欢?呵,不过是个宠物。你以为你捏到了本尊的软肋吗?不,本尊只是还没有玩腻罢了。若不是他那张脸很是得本尊欢喜,我早就送你们一同下地狱了。”
嫌弃的看着嘴硬的男人,晨越都不稀的翻白眼了。这是要上演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吗?
“嘴硬,接着嘴硬,一时的口头之乐换来的是长久的失去之苦,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唐柔等人被押上来后就看到晨越站在大船的甲板上,看着玉碎的目光复杂而心疼,“娇儿,唐柔,我们回家了。”
凉风轻送,甲板上的女人穿着浅蓝色锦衣,披着
红色白毛领的绣梅披风,在阳光下望着他们笑。
一如多年前的阿越,温暖着他们。唐柔莞尔,玉碎觉得不真实极了,他以为这一次主人一定会借机丢下他的。
晨越搬出了萧府,在郊外整了个大宅子,唐柔索性也住了下来。
和在萧府的院子相似的格局,是唐柔置办的。唐危坐在廊檐下的椅子上,晨越递给他一杯茶,“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
唐危的视线依旧落在梅林,同样的坐姿同样的眼神,可是那里没有阿致他们的尸体。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同样的质问他说了两次,他很在意她没有问过他那句话。所以这一次晨越问了。
唐危喝茶的动作顿住了,望着茶杯里晃荡的茶叶良久,随后才轻笑,“不好,一点都不好。”
哪怕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可一点都不好。
晨越叹了一口气,“我要和你道个歉。我同你说过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时间段,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很冷漠,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来过这里,也没有任何记忆,包括现在,我也没有关于你们的记忆。”
“说起来也许有些玄乎,我的身体在十几年前,灵魂却在这里占了这具身体。说到这里请容我狡辩一下,我第一次来这里其实也发现自己应该和你们发生过什么,但我一心想着回家对你们不闻不问。”
“一是因为我本就是个慢热的人,二是因为我怕对你们产生感情。我能感受到你们对我得到依赖,却选择逃避。我很想回家,一直都想,包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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