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晚霞印的半边天空都成了橙红色,亦让围着的众人也红了脸庞。
寒水镇位于广山县辖内,距离广山县有些远,他们只能请镇子上医馆里的大夫。
“寒水镇的顾大夫来了,大家让一让。”围观镇民突然嚷道。
齐昆正在给张老头整治,便被来人推到一旁去了。
顾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斜着眉眼,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翻着张老头的脑袋看了看,摇了摇头,“这怕是救不了,准备后事吧!”
说完话,他站起身拍了拍,转身准备走了。
这时张老头的儿子到了,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顾大夫,救救我爹啊!”张林拉着顾大夫,让他不要走。
顾大夫摇了摇头,“面色苍白,口中流涎,眼珠上翻,已无药可医,节哀!”
“荒唐,庸医。”齐昆气愤的看了顾大夫半晌,大声怒斥道。
刚刚那顾大夫来时,便将他一掌推到后面,他觉得若是能救人,也无所谓,可他竟是个不学无术的庸医。
“你个面白无须的小子,你懂甚?”顾大夫似不喜别人如此骂他,直接反驳道。
“你说他无药可医,若我只扎针,他便会好,你又如何?”齐昆已恢复了神色,脸色淡然的问道。
“哼,若你能治好他,我甘拜下风,若治不好又如何?”顾大夫自觉自己已很厉害,自己诊断治不了,定是治不了的。
黎君昭偏着头,拉了拉萧依,“齐昆医术如何?”
“别担心,齐昆很厉害。”萧依成竹在胸道。
“不是,我怕拖延时间,那样张老头万一不行了,会不会被这些镇民拖着不让走。”黎君昭显然担心拖延行程。
“不会的,等会你看着。”萧依宽慰道。
“这好吧!”黎君昭有些为难的应道。
这边还在说话,齐昆已打开针包,开始下针。
黎君昭转过头,正看到齐昆专注认真的在下针。
张老头已被扎的满头都是针灸。
齐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才舒了口气,站起身来。
“好了,只等会抬回去,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慢慢给调理,膳食清淡为主。”齐昆对着张林轻声嘱咐道。
张林跪在张老头身旁,抬头感激的看了看齐昆,“谢谢大夫救命之恩,张林不胜感激。”
“无须客气,大夫本就该心怀若谷,治病救人乃是分内之事,却不能做医技低劣的庸医,不学无术,草菅人命。”齐昆瞥了一眼顾大夫,眼神中充满了轻蔑鄙夷。
顾大夫转头看去,只见张老头已苏醒过来,他脸色绯红的慢慢退后,灰溜溜的跑了。
黎君昭见这齐昆,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精湛,已佩服不已,又见他为人亲切,待人和善,更是没有为医之人的怪癖,心中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几人跟着张林进了镇子,去了张林家,找了纸笔,齐昆坐在桌边,下笔唰唰的写了起来。
“病人最近不要劳累过度,平日里时时都需有人守着,待他将我这药方吃上一月,便无碍了。”齐昆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张林,又嘱咐了一些话,这才与黎君昭萧依几人出了张林家。
寒水客栈是寒水镇最大的客栈,平日里来往的行人行商多,亦有江湖上的人。
几人刚行至寒水客栈,店内的小二便迎了出来,眉开眼笑的接过几人的马匹,迎着几人进了店。
还未落座,黎君昭便被一声大喝惊的一抖。
她抬眼向着发声处看去,刘大壮几兄弟正坐在大堂中央的桌上喝酒。
“真是太气人了,这厮若被我抓住,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刘二壮气愤的喝道。
“老二,无需气恼,今夜我们齐心协力,定要将他抓住。”刘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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