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盅,慢条斯理的说:“按情份,我跟你们交情更深一点,你那宝二叔更是我的挚友,但你宁府差了些,就事论事,这人情我欠下的,必须还,只能说声对不住了。”
“哦!这么说柳兄是要继续了,也好,既如此我也不必讲情份了,今晚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柳兄想好了神都还呆的下去吗?”
柳湘莲呵呵笑道:“蔷哥儿,你威胁别人尚可,威胁我恐怕不够,岂不闻匹夫之怒c溅血五步。”
贾蔷深知他的性情,这家伙就是个高傲之人,自己今天针锋相对,他这是恼了。
可自己也恼呀,你丫的从小就认识的,虽说的确跟宁国府交情没那么深,可总比跟徐怀忠那边深吧。
你一句欠人情,要断我财路,难不成我欠你的。
本来还想今天他服个软,自己把底牌告诉他,绝了他查下去的希望就算了。
可这句溅血五步,真的让他恼火了。
“呵呵呵!”
他笑了起来,不再搭话,而是伸手请道:“那柳兄请吧,酒席已经备好了,就当是绝交酒,今晚过后江湖中见。”
柳湘莲站起来,没有拒绝,两人来到小花厅坐下,只见他倒了三碗酒,连干两碗后拿起第三碗。
“蔷哥儿,这碗我敬你,说实话,你们宁府我是真看不上眼,除了门前那两只石狮子外,没有干净的,但今天我对你刮目相看,这碗喝完江湖上见!”
这家伙还真是臭脾气,不过也够洒脱,贾蔷其实很欣赏他,只是现在再欣赏也没用。
端起碗跟他碰一下,两人同时干掉,柳湘莲放下酒碗,抱拳后转身就走,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石头,准备好马,去一趟忠顺王府。”
吴石脆声应下,转身就跑去张罗,小家伙是吴喜的儿子,刚进府时大病初愈,现在机灵得很。
第二天朝会上,刑部左侍郎突然被人群起而攻。
而且攻击他的人清一色是清流,这些人平时可不管党争,可今天疯了一样,咬住对方不放。
无奈的侍郎大人,只好告老,嘉正帝竟然很快同意了,这让大家觉得不对劲。
但接下来,朝会一结束,刑部右侍郎接过他原本的工作,第一个就是找六扇门第八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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