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先是被日下广成随身携带炸药这件事惊了惊,然后好奇便占了上风:“所以你就给他贴了窃听器?”
信繁没有否认:“掌握有犯罪倾向的人的行踪很有必要,尤其是当我们还和他身处同一间海上密室的时候。我可不希望因为疏忽白白送命。”
安室透频频点头:“说得对,所以监听设备呢?拿出来听听他去干什么了。”
于是信繁将安室透带到了自己和工藤新一的房间,光明正大地从行李中取出一个长得很像电表的东西。这是随身监听器,就是那种如果安室透是以公安身份出现在这里,就完全有理由逮捕浅野信繁的东西。
也是这个时候信繁突然发现,跟工藤新一住在一起的话,他就没办法光明正大地使用窃听设备了。当然,解决方法也不是没有,他只用将日下广成的异常告诉工藤新一,那家伙自然而然会用自己的手段监视日下广成。
计划通。
信繁又从包中取出一枚耳机,将其中一只递给安室透。
耳机中传出的声音便来自于日下广成。
只不过信繁的窃听器只有窃听功能,并不能定位。
从声音中听不出来什么。
安室透一边听一边分析:“他周围很安静,应该就在客房部,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回房间了。”
紧接着耳机中传来了很响的衣料摩擦的声音,日下广成似乎在做比较大的动作。
信繁尝试了几个动作,意图从中找出日下广成到底在干什么,不过很可惜他失败了。
“等等!”安室透突然说,“关门声,他又出来了。在走廊上走动,他要”
安室透闭嘴了,因为浅野信繁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信繁缓缓移动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旁边,认真倾听,然后用唇语告诉安室透:“外面的人应该是日下广成,他开门进去了。”
“嗯?”耳机对面的日下广成忽然发出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单音节,随即信繁听到自己的窃听器被人粗鲁地从衣服上摘了下来。
“哼,这是什么东西?!”日下广成将窃听器捏在手中,微微用力,那枚小巧的窃听器便瞬间破碎。
好在信繁和安室透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他们在发现窃听器被目标发现后,几乎立刻就摘掉耳机并关闭了监听设备。所以没有被窃听器遭损毁时的巨大噪音荼毒。
日下广成还是太简单,同样的事情要是换成浅野信繁和安室透中的任意一个,他们都会留下窃听器,用布或者别的东西包起来,然后想办法通过窃听器反追踪窃听之人的位置和身份。
这也是为什么信繁会在窃听器被发现的第一瞬间就切断他们和窃听器之间的联系。
“虽然他应该不会留下窃听器,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有指纹吗?”安室透看向信繁。
信繁挑眉:“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大可以对我放心。”
“好吧。”安室透伸了个懒腰道,“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信繁略感意外:“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析一下日下广成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需要分析吗?”安室透表现得比他还意外,“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第一种可能性,日下广成的房间就在你对面,他先去了别人的房间做了什么事,比如说偷东西之类的。第二种可能性,对面这个房间才是他的目标,刚才他是先回自己的房间取东西了。”
信繁扬了扬手机,那里面是弘树刚刚通过亚芙罗蒂号后台调阅的旅客信息:“第一种。”
“是吗?那你知道他到底去了谁的房间吗?”
“可以根据时间估算。”信繁在手机上迅速点点点,仿佛正在计算,然而事实上这些工作都由弘树代劳了,他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几秒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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