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氏这样想余婉非常满意,不是说孩子小就怕他们承受不了,便给他们一个安逸的环境成长。
余浩然他们本是在逆境中长大的人,心性懦弱了一点并不代表他们毅力不够坚定。
现在又是他们新身份即将揭开,想过安逸的日子也不可能。
只有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人,心性够坚强,更坚定,也够狠。
正当母子几人享受下天伦时,外面宗政来报,客人已经来了门口。
凤氏一听,顿时浑身紧张,余婉上来,紧握下她的手。
“走吧,娘”,凤氏牵着,倒不如说是她抓着余婉的手,走向大门口。
余浩然不知道是谁来了,也带着几小只跟在凤氏她们身后。
大门已开,白子谦站在门口,后面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抬着白子毅。
凤氏紧走几步:“白大夫,你们快请进”。
白子谦点点头:“凤夫人好,余姑娘好,我们打扰了”。
凤氏已经有些哽咽,她眸子死死盯着担架上的白子毅。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凤氏的手都抖得差点抓不稳余婉的手。
“白大夫快些进来吧,病人还病着呢,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余婉赶紧对白子谦说。
白子谦弯弯腰道声谢,挥手让两个大汉抬进来。
“宗叔,你带着白大夫去院子里歇着,派个人去帮忙,他们需要什么找你找夫人也可以的”。余婉对宗政吩咐道。
余婉顺便让家里的事交给凤氏打理,她只修炼和怎么赚钱好了。
一行人朝三进院走去,宗政带着那两个大汉走前面。
将人放在床上后,两个大汉像隐身了一样,余婉知道那两人是暗卫。
下人都退下,屋里就剩他们一家子和床上的白子毅和站在床边的白子谦。
凤氏一直焦急的看着床上的白子毅,早已经泪流满面。
余婉只得对余浩然他们说:“大哥,你们先回去准备下明天开学的事吧,白大夫他们刚到,需要休息一下,你们改天再来看白叔”。
余浩然不傻,他早已经看出他娘的不对劲,可他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听余婉这么一说,他点点头,与白大夫打过招呼便带着弟妹回去了。
余浩然他们一走,余婉给白大夫使个眼色,俩人暗戳戳的退出来,掩上房门。
余婉与白子谦坐在中间客厅里,这厢房的结构与正房一样。她让宗政将中间房做成客厅,两边卧房。
“白叔现在情况怎么样?好点了么?”
白子谦一只眼睛还挂在卧房门上,耳朵也不得空。
“啊?哦,好点了,多亏了你”,白子谦终于撤回耳朵,他有些歉意的看着余婉。
房间里,凤氏终于回过神来,见就她与白子毅。
凤氏迈步走向床榻,看着躺在床上与曾经的自己一样,瘦得皮包骨的白子毅。
枯瘦的脸早已没有了曾经的俊逸无韬,两鬓斑白,眼窝深陷,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是骷髅!
凤氏颤抖的手抚上那骷髅一样的脸,心疼得她直抽抽。
“子毅”。
凤氏终于喊出心里的那个名字,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床边嚎啕大哭。
卧房外,余婉与白子谦相视一眼,走到外面院子里坐下,谁受得了那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的哭声?
十几年未见的未婚夫妻,如此凄惨的场面,没有哪个人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平常面对。
“你娘她”白子谦欲言又止。
“我娘她,你看见的,七个托油瓶”,余婉撇撇嘴,她当然希望凤氏再嫁。三十几岁的女人,正当年。
前世三十几岁没结婚的女人多了去了。
白子谦裂嘴一笑:“嘿嘿,只要你们几个小的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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