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香墨勾画弯弯的眉毛,胭脂淡淡地匀在脸上,身着大红嫁衣,却独坐于桌前,一遍又一遍地给唇上色,她在盼着他来看自己一眼,但她却也深知,情郎一去如流水,今夜是不会来此的,但她却仍半掩着房门盼人归。
对此刻的顾沐雪而言,秦霄寒就像那飘忽不定的云,她要如何才能寻到他的踪迹呢?
一直等到黄昏,又是一弯新月挂在天边,月不圆人也难团圆。
“郡主!您该休息了!”
清儿实在是不愿上前破坏顾沐雪的心境,但她也不想看到自家郡主这般神伤,“秦王他今夜应该是不会来了”
“哼!臭男人!不来倒也好,免得打扰到我们姐妹俩的闺房之乐。”
顾沐雪一改刚刚的忧愁,还说了句玩笑话,“清儿!帮我梳妆吧!”
“是!郡主!”
次日!帝君再次设宴,专门给昨日的新人道喜!
顾沐雪原本是不想去赴宴的,但碍于帝君的面子,她不得不去,她一个小小的才女,怎么能一再地负君上的好意呢?
其次,她也想见一见自己的夫君。
正如顾沐雪所猜想的那般,秦霄寒果真一夜未归,白天,训练武士,晚上,就直接睡在了训练基地
“郡主!听管家说,腾侍卫一早就匆匆出府了。”
“他肯定是先陪王爷去皇宫了。”顾沐雪叹了口气,继而道,“走吧!清儿,我们也出发吧!”
然!还未步入宫殿,就瞧见了那金顶c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殿内,琥珀酒c碧玉觞c金足樽c翡翠盘,食如画c酒如泉,古琴涔涔c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嫣红,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郡主!清儿总感觉这次的宫宴,有些奇怪,记得那年太子娶太子妃时,帝君都未亲自设宴,可今日”
顾沐雪也感到有些不对劲。
“既来之则安之!等会儿在宴会上见机行事即可!”
“清儿明白!”
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顾沐雪一向厌恶这深宫府邸,因为在这里,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日后也将成为这莺莺燕燕中的一人!
歌舞停奏之际,她才上前行君臣之礼,“沐雪拜见帝君!”
她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她一来,就顿时成了全场的焦点,话说,不论她走在哪儿,都无形中成了那最闪耀的一颗星,让人挪不开眼。
太子一向倾慕于她,是她诸多访客当中的一员,他原本以为求得帝君的指婚,就能够拥她入怀,却没想到被秦霄寒给捷足先登了。
一想到这里,太子就恨得牙痒痒
用香墨勾画弯弯的眉毛,胭脂淡淡地匀在脸上,身着大红嫁衣,却独坐于桌前,一遍又一遍地给唇上色,她在盼着他来看自己一眼,但她却也深知,情郎一去如流水,今夜是不会来此的,但她却仍半掩着房门盼人归。
对此刻的顾沐雪而言,秦霄寒就像那飘忽不定的云,她要如何才能寻到他的踪迹呢?
一直等到黄昏,又是一弯新月挂在天边,月不圆人也难团圆。
“郡主!您该休息了!”
清儿实在是不愿上前破坏顾沐雪的心境,但她也不想看到自家郡主这般神伤,“秦王他今夜应该是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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