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咱们都是懂行的人,也不整那些虚的了,五个一起算,二十万。”
裴缈淡淡道:“五千。”
摊主郁闷道:“帅哥,你没诚意啊。”
裴缈挑了挑眉:“我也没见你有多大诚意啊,还是想宰我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里。”
摊主想了想,道:“那你报价吧,报个实在价!”
裴缈道:“五个一起,五万。”
老板道:“十五万,五个你全部拿走。”
裴缈道:“咱们的报价越靠越近了,我最后一次出价,你如果还不答应,我转身就走,我最后的报价是八万,你要知道,清晚期就算官窑的青花瓷,才多少钱,收藏价值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更何况是民窑,要不是看这五件瓷器
的工艺都还不错,我是不可能出到这种价格的。”
老板闻言无奈叹息一声,知道想要宰裴缈是不可能了,只能道:“好吧,八万就八万。”
裴缈当即扫码付款,然后把这五只青花瓷器重新装进纸盒里,在瓷器的四周塞上海绵,以防磕碰。
五个纸盒,他肯定是无法弄走的,只能打电话给树龙,让他弄个车子来搬运。
这里离树龙的店也不远,几分钟后,树龙就到了,开着一辆长城皮卡来的,裴缈和树龙把这些青花瓷全都搬进车厢,然后裴缈对树龙道:“这五只青花瓷,不许卖,等我回去再说。”
“哦。”树龙点了点头,问裴缈,“你不跟我回去吗?”
裴缈道:“不了,我还要四处逛逛,记住了,不许卖,知道吗。”
“知道了。”树龙应了声,上车打火,开车离开。
裴缈则继续在古玩市场逛起来。
蝈蝈笼和刚才的青花瓷都是在地摊捡的漏,裴缈更加对地摊来了兴趣,仔细想想,地摊虽然真东西少,但摆摊的人水平普遍都不高啊,如此一来,地摊上就容易出现明珠暗投的事,只要他遇上了,不就可以捡漏了吗。
一念至此,他就专门逛起了古玩地摊,指不定还能从垃圾堆里再淘出宝来呢。
理想很丰满,现实有点惨,裴缈又逛了半个多小时,看到的全是赝品和现代工艺品,半件古玩都没看到。
他不服气,还准备继续逛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树龙打过来的,裴缈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树龙的声音:“裴缈,有人要买你的黄金蝈蝈笼,还有你刚刚买来的青花瓷。”
裴缈道:“青花瓷不卖,蝈蝈笼你开价就可以。”
树龙似乎跟客人谈了几句,然后又道:“裴缈,人家愿意出20万买你那五个青花瓷。”
“不卖!”裴缈大声道,“听清楚了,不卖,你如果敢卖,我回去把你店里的东西全砸了,你等着,我这就回来!”
裴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一路小跑往树龙的古玩店跑去。
裴缈觉得,肯定是有高手去树龙店里看东西了,那五只青花瓷被假底藏住了款印,但恐怕很难瞒得过高手的眼睛。
裴缈一路跑到树龙店里,进店就愣住了,只见树龙坐在桌边,和两个客人喝茶,其中有个客人裴缈居然认识,正是玉石雕刻大师耿从云。
耿从云也看到了裴缈,起身讶道:“裴缈?”
树龙惊喜问:“你们认识?”
耿从云笑呵呵道:“昨天有过一面之缘。”
树龙闻言欢喜道:“既然认识,那就好办了,裴缈,就是这位耿老先生和范文海先生要买你的蝈蝈笼和青花瓷。”
这时,陪耿从云一起来的中年人起身走到裴缈面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微笑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金陵古玩协会的会长,范文海。”
“你好。”裴缈微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头望向柜台,只见他新买的五只青花瓷一字排开放在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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