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小关上岗,李信一下子轻松不少,有着一众小弟打下手,他每天只需制作一些瓜子或是下酒菜就行。
日子又变得规律起来。
又是一个星期天,今天李信难得没去小四合院,而是提上好酒c好菜,打算去拜访关大爷。
老早之前就拜托老头找院子,放古董,如今终于有了着落。
当他赶到关大爷家时,破烂候刚好也在。
这俩因为李信的缘故,早早就认识了,如今已是忘年之交。
此刻,这俩正围绕着一半人高的大花瓶转悠着,不时还小声讨论,交流一下意见。
这大花瓶五彩斑斓的,颜色异常华丽,看着也颇新,像极了建国后的工艺品,也可能是民国的。
因而它被李信胡乱堆在关大爷家,和那些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花瓶作伴。
瞄到李信,关大爷当即劈头盖脸地怒骂道:“小兔崽子暴殄天物,竟然还敢来?”
“您老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李信瞅着盛怒的关大爷,苦笑道:“我今儿来,可是带了好酒好菜。瞧瞧,葵花茅台,丰泽园的酱肘子,月盛斋的酱牛肉,进门就挨您顿骂,我也太冤了。”
破烂候瞥了李信一眼,指了指身旁的大花瓶道:
“老人家是气不过你把这宝贝当垃圾放,说实话,就连我也看不过眼。”
李信对这花瓶还算有点印象,顿时惊讶道:“这不是工艺品嘛,怎么成宝贝了?”
“不学无术,这可是清道光掐丝珐琅花瓶!”关大爷瞪着李信,恨铁不成钢道,“狗屁眼力没有,真搞不明白你哪来的勇气去收那么多老物件。”
掐丝珐琅?
那不就是景泰蓝,这可是皇家御用珍品,真真的宝贝啊。
李信顿时来了兴趣,凑到大花瓶旁边,兴致勃勃道:
“这玩意儿瞅着挺新的,最重要的是瓶底年份不知被哪个孙子蹭掉了,真是清代的景泰蓝?”
“就我们老哥俩这眼光,鉴定宝贝还需要看年份?”破烂候信心十足地笑道,“是清朝景泰蓝,准没错,这宝贝你从哪弄来的?”
“这您还真问住我了。”李信拍了拍脑袋,道,“实在是收的东西太多,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嚯,口气不小!”破烂候好奇道,“那你收了多少宝贝了?”
“小三万件。”
“大手笔啊!”破烂候惊讶的不行,感叹道,“得花了不少钱吧?”
知道这人不是坏人,李信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大概有几万块吧。”
“乖乖,大资本家呀,难怪会拜托我们给你找院子。”破烂候惊叹道。
“院子的事情,您二位有眉目了?”
“有点眉目。”破烂候点了点头道,“我和关大爷跑了不少地方,总算发现个合适的院子。”
李信不由双眼一亮,连忙提了提手里的酒菜,笑道,“这也到饭点了,咱们边吃边聊。”
。
几分钟后,关大爷的暖炕上,炕火一直没停,把炕烘得暖暖的。
三人坐在暖炕上,舒服地围在一小桌边。
破烂候就着酱牛肉,喝了口茅台,感叹道:
“口感紧实,酱香浓郁,月盛斋的酱牛肉还是这么好吃,多少年没吃过了,今天算是沾了你小子的光。”
“那您老就多吃点。”李信嘿嘿一笑,迫不及待道,“您给我说说那院子是怎么回事?”
破烂候放下酒杯,笑道:
“你要的院子可一点儿也不好找,毕竟是用来存放老物件的,那通风c湿度c占地都得考虑,更关键的是,它还得隐蔽。”
“您就别卖关子,直接告诉我结果得了。”李信苦催促道。
“院子给你找到了,五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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