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至于延伸数千年吗”
伽德莱克也站了起来:“老梅呃殿下,您刚才说到了神谕,难道冰原人后来一直可以收到神谕”
梅哲仁被提醒了:“冰原人的长老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他最后一次收到神谕是二十年前,他靠神谕躲过了硅基人。”
莫辞又凑了趟趣:“哟,这么说殷商在上头还有人啊,别不是封神真有其事。”
伽德莱克马上插话:“重点不是这个,这一点很重耍,更关键的是他们一直能收到神谕并遵从。”
梅哲仁习以为常:“星华人很重视祖宗长辈,至于神谕,自然之道是精神系的修炼法门,它的进境比较快,跟教会的办法不一样,能将自己融入自然,能沟通到统一场,这很自然嘛。”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冰原人有办法,玛雅人也有办法,他们是同一个祖先。”
伽德莱克急了,有些头绪凌乱,可他却让梅哲仁陷入了沉思。
十几秒后,梅哲仁猛然抬头看向阿隆索:“你说过殷迪安被放逐的原因是接受了外来文明的诱惑,有纪年吗”
阿隆索摇头抚胸:“抱歉殿下,没有纪年,那是很久以前,久远到无法佐证。”
“我明白了”,梅哲仁失神地点了点头,又突然咒骂起来:“靠,祖宗都认错了,这帮蠢蛋”
伽德莱克划起了十字:“哦,谢天谢地我的殿下,您终于明白了。”
梅哲仁苦笑:“别叫我殿下,太难听了,够丢人的,商子族的面子全没了,还是直呼我名字吧。”
伽德莱克也一本正经地行抚胸礼:“如您所愿,殿老梅。”
马姿楠不干了:“我有那么老吗,整天老来老去,难听死了”
老索知情识趣得很,又送上一个抚胸
礼:“请放心,您依然是尊贵的王妃。”
一阵银铃般地笑声响起:“太客气了,我给你们做宵夜去。”
一座皆起吞咽声。
阿隆索还有些难为情,马姿楠马上板起脸:“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这是本王妃的命令。”
阿隆索如蒙大赦,又郑重行礼:“我的荣幸。”
搞得旁边几人都想跟阿隆索学几招了。
马姿楠一拧身去厨房了,还时不时传来一阵“哈哈哈”的笑声。
她活跃气氛的功夫确实了得,这么一插科打浑,大家都不凝重了。
程丹心此时也后知后觉地问道:“听你们的意思是玛雅人把墨矽认成了自己的祖宗,所出他们才为了墨矽出死力气”
范东明唏嘘不已:“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事情不通,这么一来就都对上了。”
“那也真是够悲摧的”程丹心随口议论,又想到这是给梅哲仁伤口上撒盐,便又收住了嘴。
伽德莱克试图把事说得圆些,安抚一下:“墨矽以有心算无心,且玛雅人又无从认证,不算”
“谁说无从认证,为什么冰原人就没认错祖宗,分明了贪婪成性为人所趁,不可饶恕”
梅哲仁又是抢白又是咬牙切齿地下了定论,让伽德莱克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莫辞职业说书的,他知道怎么说,也想多说点:“我怎么总感觉这个墨矽跟申公豹是一个路数啊,到处挑火惹事,忽悠人去送死好达成他的目的。”
范东明是考据派,他看出了内在联系:“申公豹是一只豹吧,墨矽是西王母也就是盖亚的侄子,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按照西王母豹变的说法,申公豹也许就是墨矽。”
莫辞啪的一下拍手掌:“对对对,就是个衙内,借着身份行事,很多人都不防备,结果全上当了。”
他捣腾来捣腾去,还真给他找到了一条安慰梅哲仁的法子,他还过来拍拍梅哲仁的肩膀。
“老梅,你也别丧气,你看,假如申公豹就是墨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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