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无奈地看着陈木凉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道:“国公人很好的,难道不考虑一下?”
“咳咳咳”
陈木凉正嚼着的绿豆糕喷出去好远,连连摆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慢点,慢点,哎呦喂,我的姑奶奶。”
青歌立马端过了茶水给陈木凉饮了下去,替她拍着后背给她舒缓。
“打住,打住。青歌,以后能不能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提那个活阎王?嗯?”
陈木凉做了个手势,相当不满地看着青歌说道。
“好了好了,都依你,都依你。”
青歌亦怕陈木凉再次呛到,不得不连连说道。
“我陈木凉,这辈子,跟那个活阎王大概都是相冲,八字不合。”
陈木凉恶狠狠地对着手中的绿豆糕一下啃了下去,吓得青歌一个激灵。
青歌犹豫了半天,终于咕囔出一句:“昨晚,国公看你的眼神可是温柔得能掐出水”
“咳咳咳咳——”
某人呛得差点认不清东西南北。
“木凉?木凉!木凉,快快快,喝水!”
“别离我远点我想活”
某人虚弱地看了青歌一眼,绝望地说道。
李倾批阅军务的时候总是万分地勤奋,以至于陈木凉将所有的糕点都吃光了之后他仍然在埋头改那些军务折子。
陈木凉实在是无聊的很,便凑到了李倾身旁,装出了一副笑脸可怜巴巴地说道:“国公大人,小的实在无聊的很,能在你这府内转悠转悠吗?”
“去吧。别给本王添乱。”
李倾头也没有抬地答道。
陈木凉没有想到李倾这么爽快地便答应了,一时间开心不已,扛起她那劈天刀趾高气扬地就打算出门。
却被李倾给喊住了。
——“那把刀就放这儿吧,免得门框再多几道痕。”
“哦”
陈木凉极其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才把劈天刀还放了过去,摸了摸腰际间的飞雪刀这才安心地一蹦一跳地出了殿门。
——哼,收了我一把刀,没想到我还有一把吧?
陈木凉一路四处东张西望,不时跟一些长得俊俏的婢女搭讪,顺便揩点油,倒也是不亦乐乎。
这国公府内的上上下下大多数在李管家的教导下知晓了她乃是国公的人,便见了面多多少少会招呼一声“陈姑娘”,这倒是让她觉得那个活阎王的头衔在逛院子的时候好使的很。
顶着这个头衔,她在院子里逛倒是悠闲自在,也没哪个人管她去了哪里。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走着走着她便越走越偏僻,直到走到了一个看上去破败荒凉的院子旁。
这院子里的草足足有人那么高,四处皆是乱石,就连一条铺往院子里的路都没有。
“奇怪,这国公府这般富丽堂皇,怎么到了这院子这儿竟是这般景象?”
陈木凉小声嘀咕着,抽出飞雪刀护在身前,一步一步好奇地拨开了草朝着院子深处走去。
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她便听到有浑厚似凶兽一般打呼噜的声响。
“呼啦——呼啦——”
这呼噜声简直堪比晴天打雷,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撞击着陈木凉,令她耳膜阵阵发疼。
“真是奇了怪了,这底下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其他东西?怎么这般瘆人?”
陈木凉终于走到了声音传出的地方,那里是一口脸盆大的深井。
而那似人似兽的呼噜声,正是从这口井底传来。
她的话音刚落,却听得那呼噜声停止了,一声极为慵懒又恼怒的浑厚声音在井底响起——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小娃娃?敢说老夫是个东西???”
陈木凉听得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飞雪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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