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是好意,将她许给业儿,如此她也能”
“也能什么我的好娘娘啊,强扭的瓜不甜,如今我家藥姐都被逼得抹脖子了,她是能吃香喝辣,还是坐享富贵”
稷贵妃:“”好像很有道理,却又哪里不对劲儿
稷业见姑母又犯了耳根子软的毛病,忙上前一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闭嘴
还不是什么
就你做得那些事,骗得了纯善的贵妃娘娘,可忽悠不了我”夏藕根本不给稷业开口的机会。
这人可是书中著名的男配,性情阴险,做事不择手段,唯一对池瑶是真心的爱慕,其余的女子皆是玩物。
所以,无论他说什么,都给怼回去就对了。
紧接着,夏藕又对着稷贵妃,道“娘娘,您看看我家藥姐脖子上的大血窟窿,流了那么多血,她该有多疼
这都一脚迈上奈何桥了,可愣是不让医治
您就忍心看着她再次寻死
求您救救您的亲骨肉吧”
“本宫”稷贵妃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嘴上却无法否定内心想法。
这一切并不是她想预料的那样,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丫头,你放心,有朕在,是绝对不会允许藥姐出降稷家的。”
“求娘娘放过我家藥姐一命吧”夏藕听了今上的许诺,连头也不抬,就保持跪坐的姿势不动,对着稷贵妃哀求。
钥匙之所以能开锁,是因为钥匙最懂锁的心。
道仁帝这张金口玉言的嘴就像锁,而稷贵妃就像钥匙,所以,那些诺言就跟放屁一样。
且屡次朝令夕改,段然不可信。
她必须趁着这个机会,给夏藥求得生机,否则有稷业这个阴险小人盯着,怕是早晚还要羊入虎口。
“本宫本宫”稷贵妃欲言又止。
她若是按照夏藕的话说下去,不就是证明是自己逼得女儿当场抹脖子
她昨得燳儿跳湖,紧接着,今日又逼得女儿自尽,倘若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道仁帝一见她这般作态,就明白妻子想的什么,心里止不住的发寒。
在他心里最是直率的女子,何时变得这般凉薄
他的视线在殿内扫了一圈,停在唯一的单身汉牟斌身上,道“牟佥事,朕将公主许给你,你敢不敢娶”
牟斌:“”
就算他再正直,不同流合污,也明白倘若自己拒绝的后果。
他垂眸瞧了血泊中的女子一眼,不由得心生怜悯。
反正他因为得罪稷家,都被定亲的女子给退婚了,有这个名声在,他这辈子怕是都没人敢嫁给自己了。
公主是那样可怜,他们也算同病相怜
当下,他单膝跪地,道“微臣敢”
“那好,朕给你同太康赐婚”道仁帝了解牟斌的品性,所以准备直接赐婚。
一旁的稷业,跪下道“皇姑父阿业是真心爱慕公主,这三年没能护好她,是我这辈子最为悔恨的”
“哼,悔恨什么
池瑶都说了,你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甚至满院子的姬妾,都是按照池瑶的模样找的,站出来一排排,就跟亲姐妹似的,也不怕眼盲分不清”
夏藕睁着双精致的杏眸就给池瑶甩锅,丝毫没有任何心虚,比真事还真。
登时,福娃心里咯噔一下,指着稷业,袖子一甩,道“原来如此”
“何止如此
我家藥姐生得同贵妃娘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圣人与贵妃只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到了你家足足三载,就愣是认不出还成了任凭你家欺辱的贱妾
啧啧真是细思极恐”
夏藕心知道仁帝心中最忌讳什么,所以直接往那痛点上扎。
一番话说得,道仁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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