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黎湘月笑了一下,“这都是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太爷也是向老祖宗看齐的。”
黎长海苦笑道:“我就是不懂这些,没能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学会,所以我接了你爸的班儿后,寨子里没几个人服我!”
“你别多想。”九爷进屋来说,“咱们寨子里的人向来服气的都是能开祠堂的大族长。咱没那本事,咱得认。你这个支书,是上级组织委派的。有啥政策,你该落实就落实。我们这些群众哪做的不好,你该批评就批评、该教育就教育。你当了个干部,该说的时候不说、该干的时候不干,不做出点成绩来,那不是更没有人服你了吗!”
“好!”黎长海应下来,“我再去跟阿发说说填塘的事儿!”
九爷凶狠道:“他要是再不听,你就跟他说,我做主把他一家的名儿从族谱上划掉!”
黎长海吓一跳,“九叔,这犯不着,犯不着!”
“你就跟他说,这话是我说的!”九爷态度颇为坚决,看黎长海只嘴上答应不采取实际行动,顿时就恼火了。“你还坐这儿干啥,等着谁请你吃饭啊?还不赶紧该干啥干啥去!”
闻言,黎长海屁股像着火一样,立马窜起来,忙不迭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目送他跑走后,九爷又瞪眼看向添龙叔。
添龙叔屁股跟触电似的,也坐不住了。
他走之前喊上了李金花,“嫂子,要不你跟我一道儿去望望翠儿吧。”
“好,好。”
李金花刚起来,就被黎沧喊住。
“妈,我咋办?”他还在给躺椅上的白菜头举吊瓶呢。
手都举酸了!
李金花指了一下白菜头,“他还得两瓶水输呢。你看着点儿,我要是来不及回来,你给他换水。”
黎沧欲哭无泪。
能不能来个人,替他会儿?
“小朔过来,九爷看看你的耳朵。”九爷将小朔从黎湘月身边喊走,领着他往院里亮堂的地方去。
黎川揣着保温杯,畏手畏脚的进屋。
他拧开杯盖,递到白菜头嘴边。
一阵浓厚的苦药汁儿味扑鼻而来,费豫洲不禁皱眉躲开。
“这么大人了,还害怕喝药么?”黎沧笑说,“良药苦口。来,白菜头,已经不烫了,是个好汉,就一口闷了。”
白菜头?
费豫洲再次皱眉,表示不喜这个称呼。
“来。”黎川把保温杯塞费豫洲手里,“别想着我喂你喝。长这么大,我就喂过我大侄女吃喝。院里那几个小的,我都没有伺候过。”
费豫洲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凭着呼吸,端起杯子将里面温热却瘆人的可疑液体一饮而尽。
黎川看向黎湘月,“大侄女,这人咋办?”
黎湘月:“你问我?这人不是你捡回来的吗?该咋处理他,你自己看着办。”
“这人来找你的呀。”看绷着脸的黎湘月要开口,黎川先发制人把她噎了回去,“你可别不想承认啊。这人昏迷的时候,喊你的名儿。我搁边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哦哟。”黎沧来回看着黎湘月和费豫洲,眼里的八卦之火已经烧起来了。“你们俩,有故事啊!”
黎湘月冷脸对黎川说:“你要么送他出山,要么哪捡的你还把他扔哪去!”
“无情!”黎川装模作样的为费豫洲鸣不平。。
费豫洲坐起来,沉着面孔,认真的说:“黎湘月,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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