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 年轻人是为情所困。
九爷对他还是那句话? “我早说你俩不合适了。”
“你想和湘月一起建设黎寨?”黎昌源不敢苟同似的摇了摇头。“湘月是一心一意想黎寨好起来。你目的不纯,动机不良。你俩道不同? 你还想她跟你谋到一块儿去?不可能的,小伙子。”
费豫洲郁闷道:“我承认我是想把黎寨往商业化都方向发展? 这样会积累资金啊。有了资本,才能做更多的事。”
“你太单纯了? 小伙子。”黎昌源道? “本土的文化遗产,就忌讳资本污染。你现在还不清楚黎寨留下来的东西有多大的价值。
假如有一天,黎寨向外界证明这里的确有被保护起来的价值? 无需资本市场介入。国家就行动起来了。比起资本? 这才是最有力的后盾啊。”
费豫洲渐渐恍然? “所以,她在等......国家的扶持?”
九爷笑着轻蔑道:“别以为你有俩臭钱? 你在这儿就有话语权了。我现在还让你留在这儿? 那是看你救过黎响和小十三的份儿上!”
费豫洲脸色黯然。
九爷又说:“湘月现在是大族长? 我们以后不可能会让她离开寨子。有些事,跟你嘴说? 你不觉得有多严重。等她开了祠堂后? 你就知道了。你要是想走? 我希望你能留到这个时候再走。”
费豫洲欲言又止:“九爷......”
九爷:“我现在告诉你? 我们大族长? 是你这种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这要是搁老早以前,你连大族长的面都见不到。”
“九爷,我觉得你们在我和湘月这件事上,太......偏激了。”费豫洲终究是忍不住,说出口了。
“偏激?”九爷不以为然,“我现在的态度已经很温和了。你太不了解湘月了,每次说的话做的事都让她生气。她练了《浊心经》以后,想要活得长命,最不能有的就是情绪波动。她一旦情绪过激,马上就会被《浊心经》反噬。
她吐一次血,就少活十年!”
“吐血?”费豫洲第一次听到这个。“为了练了那个心经以后会吐血?”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九爷瞟他一眼,“以后你少惹她就是了。以前我觉得你搁这儿没关系,那是我不知道她练了《浊心经》。她没练这个,跟谁谈朋友都可以。练了,她就不能动感情。”
费豫洲呵了一声,“笑话!”
九爷:“你要是觉得这个是个笑话,那你就当个笑话听吧。等湘月开了祠堂以后,你就走吧!”
费豫洲沉着脸。。
他不信他在这里是个多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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