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坏人？
    或者说，昔日消失的那些九阶，到底为何而消失，到底为什么？
    混沌容不下他们了吗？
    太多的疑惑，这一刻在李皓脑海中浮现，这一刻，他甚至看到了西方，遥远无比的西方……隐约间，也有一些光芒闪烁，好像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那个弱小时期，他能看到能量一样，看到远处修士的强弱。
    很早之前，李皓是可以看到的。
    那是血脉中自带的剑眼！
    后来，李皓强大了，其实也明白，双眼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当时其实看到的虚幻的道脉，之所以能看到，可能是因为剑尊和大道宇宙关系很大。
    。所以，道脉凝聚的能量，李皓是可以看到的。
    当时是看不到武师强弱的。
    因为武师，当初修的不是道脉，超能修的才是道脉，所以并不是武师力量内敛，而是双方体系不一样，那时候，李皓借着这能力，避开了多次危机。
    这一次，他居然好像又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而今，他很强大了，敌人也很强大，其他修士也很强大……
    这也导致，剑眼其实没啥用了，看看弱者还行，可弱者还需要你看吗？
    一感知，什么都知道了。
    强者的话，上次三大八阶隐藏，李皓就没感知到，自然也看不到，可此刻，好像再次能看到了。
    为何如此？
    混沌道！
    这么说，他有些明白了。
    就如剑眼，和道脉算是一个体系，所以剑眼的本质，是剑尊的道，是大道宇宙的关键，所以，他可以看到道脉。
    现在，自己融入混沌……又能看到一些大道甚至是道域了，这代表……混沌大道，也许是万道的本源所在？
    是这样吗？
    也就是说，混沌大道，其实类似于大道宇宙的道源！
    混沌大道，就是银月宇宙的时光星辰，就是红月宇宙的欲望星球，就是其他大世界大道宇宙的核心道源……
    。所以，混沌中的修士，几乎都在修！
    哪怕没融入，可实际上，修炼的还是混沌之道！
    融入之前，李皓完全没料到，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出现。
    女王……真废啊。
    什么都没感知到。
    除了知道可以汲取无数混沌之力，女王融入混沌大道，没给李皓带来任何特殊的感悟，今日，自己融入，才有了无数的收获。
    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理。
    。这一刻，李皓有了更深层次的想法，既然融入混沌大道，可以感知到别人的道的存在，这代表……不管是大道宇宙，还是混沌兽，其实，本身都是混沌大道的同一体系。
    说起来，好像是废话。
    诞生于混沌，岂会和混沌不是一个体系？
    可是……据目前所看，也许，九阶，就脱离了这个体系！
    还是不一样的。
    所有的混沌兽，所有的散修，大道宇宙，世界，其实都是混沌大道同一个体系的，九阶，却是脱离了这个体系……这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
    是的，这一刻，李皓并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说明，只有脱离这個体系，才能成为九阶？
    还是说，成为了九阶，可能和混沌大道，不再是一伙的？
    又或者说，九阶，彻底独立于混沌之外了，甚至……混沌所不容，才让九阶无法回归？
    可是，既然不容，当年一群九阶都在混沌中啊，这又是矛盾所在了。
    还有……
    这一刻，再次看向西方，很遥远，遥远到了无穷之地，那边，却是能隐约看到一些光亮，这代表，那光亮，一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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