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黎诏惨白的脸,貌似更白了。
他看到的四个人影,正是宁横舟c吴痕c沈炼c裴纶。
“四方剑阵,攻!”昊痕大吼一声,四人组成的剑阵即成。
他们四人,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攻击,不过攻击的目标,并不是黎诏,而分明是那两具棺材。
“狂徒敢尔!”
黎诏右手一挥,一道气刃甩向裴纶。
慌乱之中,裴纶只能舍弃攻击,夹刀棍斜于身前抵挡。
砰!
裴纶倒飞出去,武器脱手。一看那夹刀棍竟被气劲击打得弯了。
“他是先天高手!”裴纶叫道。
方才一击,他双手发麻,胸中一闷,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他心中骇然,这他娘的是一般人类该有的力道么?
可惜他不知道有个东西叫火车,要不然他就要形容,自己就像被火车撞了一般。
吴痕却哈哈大笑,因为他得手了,凭借着宁横舟c吴痕c沈炼c裴纶的牵制,他一击得手,将两个棺材从空中打落。
两具棺材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
原本装着江阿生的那具棺材,倒扣在地,其中的液体全都倒了出来,而江阿生则倒在更远的地方,生死不知。
而原本装着皇帝躯体的那口棺材,空空如也。
黎诏大怒。
可当宁横舟c吴痕c沈炼一起动手攻向黎诏之前,三人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形一顿,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黎诏发觉了什么,当他看向空中之时,不由大喜。
只见,半空中的皇帝闭着眼睛,周身被雾气笼罩,还有无数血滴在慢慢地朝着他聚拢。
皇帝缓缓自空中下降,慢慢睁开了眼。
他仅仅是扫视了周围的环境,那眼睛中的冷漠冰冷都令人不寒而栗。
黎诏恭敬无比地跪拜在地:“恭迎央帝陛下!”
吴痕三人痴痴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想动也动不了。
他们皆被眼前的央帝气机所震慑,无法动弹。
他们都没想到,这个血族大祭司最后还是成功了。而且,他好像复活的并不是一般人。而且是什么央帝陛下。
央帝首先注意到了黎诏:“一定是你这个小家伙将我唤醒的吧,你唤何名?还有,寡人似乎沉睡了许久。”
黎诏恭敬答道:“回禀陛下,我叫黎诏。您沉睡了大约五千六百载。”
“五千六百载黎诏?那你一定是黎族的后代吧,不过,你身上有我非常讨厌的肮脏味道。”央帝直言道。
黎诏垂首,却很坚定地说道:“为了能够将陛下迎回,我舍弃了引以为傲的血脉,自甘堕落,成为了一名血族。”
央帝伸了伸手臂,看看身上的服饰说道:“你倒是有心了。这身体虽然羸弱,却是人间的王。”
黎诏拜伏得更低了:“是。”
“可惜这幅躯体还不完美,还要进行祭祀。”
说着,央帝的身体,再次慢慢飘浮起来,他的双脚离地一尺左右的高度时,停了下来,开始缓缓向石台之上移动。
昊痕见他马上要开始最终一轮的生祭,这天下就要遭殃了,他用力挣扎束缚,致使自己七窍流血也在所不惜。
吴痕:“等等!”
央帝根本没有停下来了。
吴痕见状大叫:“你是蚩尤,对不对?!”
央帝身形一顿,他缓缓转过身,一双眸子中蕴含愠怒:“寡人乃央帝!”
这轮到宁横舟惊讶了,这个人竟然是蚩尤。至于他为什么生气,宁横舟大概知道一些,这蚩尤之名,是胜利者为了抹黑他而给他取的带有侮辱性的名字。
“蚩”字的字义是“愚蠢”“丑陋”,尤的意思是“过错”,合起来大概意思是,愚蠢c丑陋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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