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僵,就带着梅家三兄弟去认识下其他的宾客和长辈。
等人走了后,吴有胜摇了摇头,就不再管那些糟心事了,专心吃花生瓜子,等吃完饭就结束了。
“这一家子亲戚,一看就是嫌贫爱富的样子,看来聂元将来有的他受了,也不知道新娘子的性格是不是也这样,如果和她几个哥哥一样,结婚后聂元就要难受了。”
“是啊,听说他们家也是农村人,咋的就养成了这么个习惯,还看不起农民。”
“谁知道呢,一样米养百样人,这样的我也不少见了,就是聂元这小子,摊上这一家子,未来啊,有的折腾了。”
同桌的几人见梅家三兄弟对吴有胜的无视,和对他们这些工人的态度热情,都有些不耻
。
等聂元几人走去别的桌说话时,这才凑在一起,点评起他们的神态来。
“吴同志,别往心里去啊,有些人就这样,不值得生气。”还有人来安慰吴有胜,怕他被区别对待,心里不好受。
“没事儿的,我又怎么会在意他们的态度呢。”
“别说他们了,还是说说之前的事情,不是发现隔壁县有人偷了好几头牛吗,最后怎么样了,偷牛贼抓住了没有。”吴有胜好奇的问道。
吴有胜不介意这些,这一桌的几人言行举止来看都还不差,虽然有些闲言碎语,背后说人坏话的嫌疑,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值得结交一二的。
只能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聂元人品还过得去,交往的人往往也是这种性格,当然了,也不是都这样,有些好人结交的不一定就是贴心的朋友,也有可能是性格怪异之徒。
“嗯,那咱们就继续说,听我二舅姥爷的邻居说,最终,警察布置了天罗地网,通过追查牛的脚印,在离村里不远处的一座山上找到了犯人和被偷的牛,而且偷牛贼为了掩人耳目,先是把牛赶到下一个路口,再把牛脚用布包住,往回迁到山上去。不过经过大规模的摸索排查,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一举逮住了偷牛的贼人。”之前讲故事的人缓缓道来。
“而且啊,通过审讯,也知道了作案的方法,其实是那个村子有人做内应,平时没事就会割些草料喂牛,长时间下来,牛就对人熟悉了,晚上偷牛的时候,牛就不会叫,也不会反抗。”
“我就说嘛,肯定是有同伙,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就把牛偷出来。”有人拍了大腿,刚讲的时候,就预测了一波,结果和自己的预测相吻合,一时激动。
“那后来呢,那个偷牛贼和那个村里的同伙怎么样了?抓了后判了几年?”吴有胜问道。
“嘿嘿,那个偷牛贼也是倒霉,被抓住了后偏偏死不悔改,还放了狠话,说出来后要报复,结果被激怒的村民们拿着锄头木棍给打了一顿,连警察都拉不住,据说当时下手那个狠啊,还没送到医院呢,走到半路就不行了。那同伙还好一些,念他是同村的,下手轻了些,被送到医院后救了回来,不过也是下半辈子也干不了重活了。”
“那真是惨啊。”
“可不是嘛,这人也是活该,都被抓住了还那么嚣张,要是我,我也给他几棍子。”
“是啊,这样的偷牛贼就该打死,活着还浪费粮食。”
坐在一桌的另外几人也附和说道,吴有胜没发表什么意见。
这时候的农村普遍不怎么懂法,只懂道理,对于偷牛贼都很痛恨,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法不责众,警察一般也不会追究什么。毕竟一头牛可就是整个家里最值钱的了,深耕地需要牛,粮食产量才更高;而且后来有时候粮食不够吃,钱不够孩子上学的费用,都得要用卖牛来解决。
“还听人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县偷东西的都减少了九成,贼人也怕被打死,别说偷牛了,就连晒在外面的内衣内裤,都没人敢偷了,霎时间,县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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