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清眸看着他。
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蔓延到耳朵,脖颈。
然后傅淮岭就看见她的眉毛飞起来了。
她挣扎着把手扯出来,也不管碰到男人的伤口,跳到地上。
“死变态”
小女人一米七的个子,俯视着沙发上的男人。
就差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他身上砸了。
女人虽然看上去气冲冲的,但傅淮岭还是看出了她眼里的忐忑拘谨。
眼睛还亮晶晶的,像要哭一样。
他眼神幽深,像夜幕时分的大海。
浩瀚无垠,深不可测。
“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和你喜欢的人难道没这样做过”
“当然没有请你不要这样侮辱我喜欢的人好吗”
“是吗他这么神圣不可侵犯”男人哑声,满是危险。
“那当然了
莱布尼茨都说了啥都不信,包括爱情。
笛卡尔也说我思故我在,只有爱情不在。
这些可都是人间真理。”
“”
男人久久没有说话,“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不是啊,还有牛顿,爱因斯坦”
“有没有现在还活着的”
“有啊,温伯格”
“等等,我说的是,有没有男朋友那种喜欢的人”
“当然没有啊”
女人一脸坦然和纯良,清澈的眸子一下子撞进男人的瞳孔,“关你屁事”
骂完就噔噔噔跑到房间去了。
翘。
真特码可爱。
男人的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既然还没心有所属,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楼上。
女人的拳头毫不留情的往枕头上捶。
虽然她和她的偶像一样,并不是很看重爱情,但她还是希望等自己有所成就以后,和能和自己一起进步的人在一起。
可是她的初吻,就这样白白葬送在一个变态手里
女人使劲深呼吸。
我不气,我不气
9
第二天黎远音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早上送她去公司的是林羡。
好不容易老板不在,林羡就放开了聊。
“黎小姐是混血吗”
“对,我的妈妈是西国人。”
黎远音感觉林羡很健谈的样子,一路上嘴就没停过。
对于她这个不太擅长社交的人真的难熬透了。
“谢谢林先生,那我先走了。”
“诶”
他话都还没说完,人怎么就跑没影了
黎远音在公司一待就是一天。
她也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经常趁着大家午睡的半个小时,将一些重要数据和模型送到龚梁研究室里。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
之前和傅淮岭约好每天十一点在楼下等他,今天到那里的时候,男人还没来。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还觉得有些窝火。
就暂且原谅他一次,如果他再敢,她就还是搬出去住算了。
一阵晚风吹来,她不由得颤了颤,抱紧了手臂。
天气渐渐入秋,半夜的风有些寒冷。
再抬手看表时,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
她走下台阶,仰着脖子看顶层,奇怪啊,灯都没亮,难道恰好在坐电梯
黎远音刚收回目光,就看到顶楼玻璃上发出一道光,转头一看,是江对岸的灯光秀。
女人瞪大清眸看着他。
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蔓延到耳朵,脖颈。
然后傅淮岭就看见她的眉毛飞起来了。
她挣扎着把手扯出来,也不管碰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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