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小弟嘴里被塞上一团布,呜呜咽咽着被拖走了。
傅淮岭回头看着女人,伸手拉她没有拉动。
垂眸看见她脸上的颓废,眼神黯淡了几分。
“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话”
说着说着,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下来,眼眶也红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眸处打下一片阴影。
看不见她眼底的情绪。
男人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我带你去医院。”
“我想回家,回酒店。”
“好。”
傅淮岭把她送到酒店。
下车的时候,女人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男人把她抱起来,把她的小脸藏在自己怀里。
傅淮岭重新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他把女人放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转身去浴室放水。
出来的时候,看见女人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小脑袋搁在膝盖上。
眉眼平静。
茶几上的水一口也没喝。
男人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身上冰凉凉的。
他哑着嗓子,“脑袋还疼不疼”
“没事,我想去洗澡。”
女人泡在浴缸里迟迟不出来。
傅淮岭在外面等的急了,要开门进去时,女人刚好开门出来。
身上穿着浴袍,躺进被子里。
男人给她掖好被角,“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
女人的小手抓住了他衬衣的一角,眼里溢满依赖。
“你能不能留在这里。”
男人忽的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
女人下意识闭眼。
他的声音异常轻柔,“我很乐意留在你身边。”
女人睫毛颤的厉害。
眼角滑出滚烫的泪水。
刚刚她看似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不行。
她那个时候倒在地上,心里在想。
如果她照他们说的做了,肯定是牢狱之灾。
如果她真的被侵犯了,她会不会去死
如果她死了,哥哥又怎么办
不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她都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她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无依无靠。
很多个晚上她忙到两三点,深夜孤独涌上心来,她却不知向何人诉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着。
最后男人躺在她身边,两人中间隔着一层被子。
他撑着脑袋,给她拍背。
像哄小孩一样。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想到她被吓成这样,对那几人就怒不可遏。
黎远音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到哥哥去了天堂。
傅淮岭听见女人细细碎碎的哭起来。
“音音,醒醒,快醒醒。”
女人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思维跳得这么快
“在我手机里装了定位还有窃听器”
“你”男人感到惊讶,被挑明后又有些不知所,“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早就发现了,放心吧,我不会把这边的资料外泄的。”
男人其实想说装定位和窃听器的原因不全是因为这个。
但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男人问,“手机呢”
“放心吧,我不会拆的。”
“把窃听器拆了吧,定位就先留着。”
“好。”
黎远音这才察觉两人靠的有点太近了。
小脑袋假装不经意的向后仰去。
“林羡,把他们几个带到那里去关上几天。”
“不不不,不要”
大哥和两个小弟嘴里被塞上一团布,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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