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绍扬的电话挂的有些匆忙,程安觉得有些奇怪可想了想也没再拔回去,毕竟任绍扬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诓她。
于是程安便开始了自己的悠闲之路,靠在真皮大沙发上感受任景西这个资本家平时享受的039罪恶039。
而不知道在另一边正在蓄势待发着危险。
任绍扬挂了电话看着面前的任景西,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很是严肃,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
任绍扬心头微凛,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也终于来了
两人互望着像黑暗里要一争高下的野兽,在真正动手之前先用眼神镇慎着对方,看看谁才是最先忍不住的那一个。
耳边只有微微徐风,深秋中透着凉意在彼此间漫延,而有人却已经默默的攥紧拳头热血的挥舞起来。
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任景西的嘴角
嘴里有些血腥味,任景西用舌尖抵了抵嘴角抬手抹了下,轻微的刺激感好像让他更振奋起来。
他看了下指尖的血色轻笑了声有些不屑,如冰川纵横的冷眸睇了任绍扬一眼。
下一秒拳头扬起如敌人一般似的撕打起来,任景西攥住任绍扬的衣领沉声道:“你真的要和我争”
任绍扬脸上已经挂了彩,张张口都能扯着脸上疼:“小叔,我打心底里看不惯你。”
任景西冷哼一声忽而松开他:“说说”
“你把安安当什么”任绍扬靠着墙用手掌揉了下脸:“就因为当初是你把程安带回来的,所以你就可以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吗”
任绍扬紧绷着嘴角,想到程安刚去卢塞恩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面对任景西一肚子的气。
任景西将口解开拧了拧让自己舒服一些,看着任绍扬逼问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反问着他:“你从一个什么样的立场来质问我”
“安安的男朋友吗”任景西睨着他,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心知肚明:“恐怕只是以一个单纯朋友的关系吧。”
“那又怎么样在这五年里我们无话不谈,她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呢”任绍扬笑着反讽他:“靠一些所谓的人,用监视的方法得到你知道的一切。”
任景西的脸色僵了几分指着他:“你带她去卢塞恩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
“你以为就算我不提议,程安她自己就不会走吗”任绍扬摊着手,现在他完全不害怕任景西的一切言语:“我说过,不是我想带她走是你根本就没有留住她。”
“五年前是你自己放手的,是你要和何雨吟订婚的,没有人逼你。”任绍扬看着他,试图剖析他的一举一动。
在任景西听到这句话后,他明显感觉到任景西周遭的气压顿时低了几许,比刚才还要更恐怖些。
他紧抿着薄唇在黑暗中隐忍着沉默着。
任绍扬不知道任景西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当时没有和何雨吟订婚的话,程安也不会走上离开他的路。
“你懂什么”任景西沉沉道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可也正真因为这灰涩的口吻让任绍扬震住。
“你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清楚吗”任景西轻笑了声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放到嘴边:“现在所有的一切不管对与错都是我争取来的,而你作为任家的一份子做了什么”
“表面的光鲜需要背地里付出多少的努力和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任绍扬你从来都不清楚。”任景西睨了他一眼,像站在至高点充满不屑轻蔑的凝望着他。
任绍扬突然哽住,他抿着嘴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任绍扬心里清楚自己母亲从小便是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小的时候有父母保护着,长大后又有叔父庇佑,理所当然的任家所有的一切都轮不到她母亲去操心。
所以从任景西父亲意外去世的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母亲承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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