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都?”
“就是就是,抽他活该,谁叫他一个男人不长主心骨,去听屋里女人的话里?”
不说台下村民议论纷纷,那大石头上的老头还在发火中,而且越说越难听了;
“好啦!不用再说了,县上不给咱们分,直接把来人打死在庄里就行,
随后的事情吗,等着咸阳城派来军队把咱们全庄老小的人头割走,然后分马的事情就彻底结束啦,就没人再惦记啦,这多痛快?”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七叔公这话一说完,全场的百姓都开始哄堂
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老九这是异想天开,扯淡玩意儿不是。”
“嗨,老九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还想要分马里。”
“他家谁不知道?整天想着占他人便宜,瞅着就恶心死人的。”
“可不是嘛,叫人家县上再给弄出来一百多匹?我看玄乎!”
“这就不是玄乎的事儿,没看叔公被老九给气的吹胡子瞪眼呢?”
“可不是嘛,老九这回招惹的麻烦不小呢,下回再去借耕牛,恐怕老叔公是不带答应的。”
“活该他鳖孙子,整天没个男人样,被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叔公早就该收拾他一顿了。”
“今年再收粮食我可不去他家帮忙了,我怕叔公连我也记恨了,到时候我借牛都是困难。”
“谁说不是呢,以后我也不去给他家帮忙了,免得惹麻烦。”
“就老九的女人,不是我吹,给我使唤上半年,我能把他屎打出来,立马调教的人模狗样,你们信不信?”
“你可拉倒吧你,就你这样的,能斗得过老九的女人?我看你腰都没有人家大腿粗里。”
“哎呀我说,你们看不起谁里?我一巴掌就能把老九的屋里打出去半间房的距离”
不说台下的热闹无比,只说气鼓鼓的七叔公发完脾气,又呛了身边几个后辈的;
“还愣着作甚?搀扶老夫下去,老夫得再睡一会儿的。”
“哦好好好,叔公您慢着点儿。”
“是是是。”
实际上这老头就是刘家庄唯一的主心骨,威严的很,从来没人敢在这老头跟前胡言乱语的。
人群里的窝囊男人被呛的脸脖子通红,又想到以后不知能不能借来耕牛使用,怒火上升,一巴掌就甩到了女人脸上。
“啪!”
只一巴掌,彪悍女人就顺嘴流血
“你你个狗娘养的,姓刘的,你你你他娘的竟然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个不争气的!”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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