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我也是目击者。”
两个人对视一眼,“那这位小姐,你跟我来。”
文文有点担心,“音姐……”
“没事。”
裴音跟着这个便衣警察来到了另外一间房中。
“请你陈述一下昨天晚上你看到的情景。”
裴音说:“昨天我丈夫约我去福梅茶楼,是跨年,他和卡尔文先生先约了谈生意,只是不知道谈话之中发生了争执,然后卡尔文先生拿起桌上的切茶的茶刀,伤了我丈夫。”
“你亲眼所见?”
“是的。”
“那你是否听见两人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争执?”
裴音蹙眉,想了想才说:“好像是两个公司的合作项目,因为一些具体条款发生了争执。”
“你是在哪里看见的?”
“是在一面玻璃前。”裴音没有隐瞒单面可视镜的事情,茶楼中有监控,她也必须照实说。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因为我怀疑我丈夫背着我和小三接触,我跟踪了他。”裴音说,“他跟托尔斯集团的一位女秘书交往过密。”
这一点也是祁斐然一直在营造的一点,只需要稍作调查,就可以查得出来。
记录过笔录,警察给她看了一眼笔录,她在下面签了字。
而病房中记录受害者口供的警察也出来了,两人都离开了。
裴音在病房门口,略作迟疑。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陆科正在和祁斐然说话。
“托尔斯家族已经朝警方施加压力了,卡尔文那边拒不承认他杀,他说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把刀,。”
祁斐然苍白菲薄的嘴唇噙着一抹冷笑。
他眯了眯眼睛,“指纹鉴定出来了么?”
“出来了,因为您是戴着手套用茶刀切割茶砖,”陆科说,“刀上只有卡尔文一个人的指纹,只是……还没有被当做嫌疑人逮捕。”
祁斐然勾了勾唇,舒出一口气,忽然咳嗽了起来。
他现在不能大幅度的动作,会带动伤口裂开。
咳嗽了一阵,伤口上的白色纱布果然就已经渗出鲜血来。
陆科忙按了铃。
病房内一阵兵荒马乱。
裴音站在最外围,看见护士将染了血的纱布拿掉,那一道伤口狰狞,触目惊心。
换药过程中,祁斐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护士换好纱布,又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才离开病房。
陆科跟着护士出门,病房内只剩下了裴音和祁斐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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